击垮成碎片的围栏,步伐轻盈的微微一点,身形瞬间掠出数十米。
“这位军爷可真是勇猛啊,希望宵禁之后也能如此呢。”
辰戏谑一笑,挥剑斩断了身后呼啸而来的破碎木梁,在屋顶高高翘起的檐角上借力一踩,瞬间与身后的红甲武士拉开了一大段距离。
追逐间,二人身后是堪称拆迁现场的撞击声,大片的房屋在红甲武士的冲撞中倾倒崩塌,成片黑瓦伴随着扬起的黄雾紧随在两人身后,野蛮的马蹄声像是屠夫的砍刀,一下下紧紧跟随着。
两兄弟轻盈地在房屋上交替跃动,灵动的身影犹如月光一般不可捕捉,看似危险实则轻松地躲过了一根又一根从天而降的黑青标枪。
“军爷,你是不是没吃饭啊,用点劲啊!”
辰时快时慢地围绕在红甲武士身旁,每当红甲武士以为能抓住他的时候,又犹如一只泥鳅一般飞快蹿离。
不断被来回戏弄的红甲武士,随着夕阳渐隐而变得越发狂暴,手掌向上翻卷将黑色的气焰凝聚成枪,粗臂挥舞间,一根根标枪犹如阵雨一般倾斜而下。
不知疲倦的红甲武士骑着他的黑马,紧紧地跟随着兄弟二人越过了城门,奔过了河岸,跨过了崖古,一步一步地被引进了精心布置好的陷阱中。
当红色的余光彻底消失在地平线,交替而出的夜色月华普照人间的那一刻,红甲武士终于怒吼着举起了绑在背上的三角旗,用尽全身的力量挥了出去。
只见蕴含着赤发鬼妖力的三角旗呼啸而下,带着浓厚的妖力“咚!”的一声扎进地面中,四散而开的妖力气浪瞬间掀翻了原本还游刃有余的兄弟二人,将二人推得撞在山崖上。
一击之后,红甲武士连同他胯下的黑马一起缓缓地停了下来,失去阳光照耀的红甲显得残破又黯淡,像是被放慢了数倍一般跺了几步,朝着兄弟二人所在的方向缓缓低下了头,最后竟然完全不动了。
辰擦了擦嘴角的血丝,一副完全没事的样子从山璧上走了下来,抓着红甲武士的手臂翻身上了马,双手向下伸进了红甲武士的战裙里,摸着摸着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要是这位军爷早点丢王旗,说不定就能抓到我们了。”
“。。。那样赤发鬼会注意到我们的。”
雨淡然地拍掉了身上的土石,拿过红甲武士握在手中缰绳,牵着像是失了魂一般的黑马,拉着两人一马往前走去。
穿过峡谷和溪涧,顺着来自高崖上的山风一直走到了竹林的深处,在白石子路的尽头,看能看到那隐藏在婆娑竹影中,飞檐翘角的院落。
红甲武士低垂着头骑在剽悍健壮的黑马上,身披朱霞冠甲就像是出嫁的新娘,沉默地被牵着马的“郎君”引进了大门中。
若不是身后坐着个不知廉耻把手伸进喜娘裤裆的新郎兄弟,身旁也无喜庆的声萧奏乐,更无欢天喜地的父老乡亲,真与寻常人家办喜事别无差距了。
“到家了,记得关门。”
雨转头瞥了眼脸色有些异常微妙的辰,特意交代道。
“好好好。”
辰悻悻地从把手红甲武士的裤裆抽出来,朝着身后的大门一挥。
只见圆形的厚重木门轰然合上,门闩自动落下闭合,而从门外看只见漆黑的大门上流光跃金,细碎的木粉缓缓从门上掉落,竟烛刻出了一只在祥云间不断挣扎被困住身体的五爪金龙。
话说回院落里头,那坐在马上的红甲武士被牵到了庭院中央的凉亭里,双臂被托举着扣上了亭柱顶延伸出来的铁链,胯下的黑马却被暗处走出的健壮裸男拉着缰绳一步步向前,随后一点点失去支撑,最后竟是以小腿着地的狼狈方式从马背上跌落了下来。
“开始吧开始吧,我可馋死这位军爷了!”
辰从背后掺着失去意识的红甲武士站直了,将其双腿也扣上铁链,拿着蜡烛点燃了凉亭周围的六盏石灯,和兄长一起走到了不远处。
一阵阴风袭来,墨色的光焰奔腾跳跃着从石灯中越出,犹如贪婪的魑魅魍魉露出了血盆大口高涨成巨大的火幕,在月色下层层环绕住了凉亭,不断舔舐着其中身披坚甲的红甲武士。
受赤发鬼妖力加持平日里无坚可催的红甲,竟然在这墨焰频繁的攻势下犹如烛油一般,一滴滴融化滴落在地上。
刺啦刺啦的妖艳火花烧得不断爆开,血红色的甲胄自上而下逐渐溃散,滴落的红液被墨焰吞噬一尽,露出了被包裹在其中高大威武的健壮男性。
皮肤白皙的高大男人浑身都是被热浪烘出的汗水,隔着火光都无法遮遮掩来自于男性最原始的肌肉美感,肩膀宽阔厚实,胸肌饱满而坚挺,两颗淡粉色的乳粒向前微微隆起,两侧的双臂粗壮而有力,依稀能看到其投掷标枪时优美的曲线变化。
视线继续向下就能看到浓密的黑色毛发从扎实光滑的小腹一直延伸到微微发黄的兜裆布里,长而有力的大腿根部被兜裆布光滑的锻面边紧紧束缚着,勒出阴茎饱满而清晰的形状,却又因为纤薄的材质而显得若隐若现,色欲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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