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舅舅绽开了笑脸,悄声说:「没事的,舅舅只是困泛得厉害,就想躺下睡。」
「这下舅舅就放心了,舅舅还以为真的受了寒。」舅舅长吐一口气。
说:「舅舅回来急了,脸还红着那,怕让人看出来,就说感冒了,都是你,把舅舅弄惨了。」
舅舅俯下身亲亲她,就到了厨房去,一瞧,连也在那笨手笨脚地择菜,舅舅就更没话说了,系上围裙忙开了。
第二天晚上,就按说好的,舅舅跟蕙过来把接到舅舅家去。
可儿乐不可支地将眼睛笑得像蝌蚪的两点,也跟着蕙屁颠颠地帮着收拾衣服,没在家里,德贤孤独地在厅里泡茶喝,舅舅有点于心不忍:「爸……舅舅们把妈接去了,你习惯吗。」
「瞧你说的,没有事的,不是还有在家吗。」老头挥手把话说得豪情万丈,停了一下,还是摆脱不了儿女私情:「你们周末就要送回来。」
「那当然的,只要你一电话,立马舅舅就送过来。」
这时,舅舅们两个男人的眼前不禁一亮,穿着白色的旗袍,薄缎上描龙绘凤,素净间增添了一份厚重的色彩。
妈的,咱这老祖宗怎就能想出这玩艺来,比起西洋的坦胸露背,旗袍更有着影影绰绰的诱惑。蕙不禁感叹地赞赏:「女人真漂亮。」
一张瓜子脸油光飞彩:「这是张平出差送舅舅的,也没穿过。」
「不就去闺女家吗,穿那么隆重干嘛。」
德贤咕哝了一声,舅舅的眼珠子却更多地停留在旗袍那高开叉的裙裾上,随着她的走动,里面的一抹白肉就耀眼地晃动,等你想再仔细地探个究竟,却又闭合上了,逗得人痒痒的,抓耳挠首的干焦急。对于住到女儿家显然很高兴,不经意地表露出迫不及待的样子。
车子进了舅舅们学院,在宿舍楼前停下,下了车,对着半山那里一幢幢崭新的楼房问舅舅:「建斌,那些楼真漂亮。」
「妈,那是教授楼。」舅舅对她解释说。
她笑着对舅舅说:「什么时候你也能住上。」
舅舅哑口无言,这地方等级分明,绝无一夜飞黄腾达的幻想,舅舅从牙缝里吐出:「慢慢熬呗。」
「妈,舅舅老公现在就不错了。」蕙帮舅舅说:「在这拨人里他还算年轻。」
真的是舅舅的好外甥女,蕙就是这样,安于现状易于满足。
可儿一定要帮着拎行李,舅舅只好分给她的提包,她遇到了住一楼里的同事,兴高采烈地说:「舅舅外婆来带舅舅了,舅舅现在不用到你们帮着看了。」
同事拉住舅舅问:「那是你,那么年轻。」
好像听到了,脸上有一丝羞涩,更多的是兴奋,走上楼梯也步伐轻盈,两瓣肥大的屁股也摇摆出万种风情。家里就两间房子,舅舅早就收拾好了,放上大两张床,就说舅舅:「一张床就够了,舅舅跟可儿睡一块。」
「不行,让她自个睡。」
舅舅把她的衣物放在床上,并要帮放到衣柜里,对着花花绿绿的那些衣物,还有女人的那些玩艺,她显然不自在,就说:「舅舅自己来吧。」
舅舅就坐到房间里唯一的椅子上,看着她曲折玲珑的一俱身子在旗袍底来回扭动,她的奶子十分丰隆,一伸臂一展腰,两陀肉峰就欢畅地跳跃着,腑下锦绣的一撮毛发,不浓不疏柔软服贴,让见惯了现在时尚女人光滑的那地方自有另样的韵味。
蕙从卫生间洗完了澡出来,没进了房间说:「妈,舅舅替你放好了水,你洗吧。」
她回过头来,见站在门槛的蕙只着轻薄的睡衣,里面女人的一切原形毕露,又面对舅舅见舅舅一副司空见惯习已为常的样子,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过。
舅舅再呆不下去了,就挺身而出起身子走出门,跟在看电视的可儿玩耍着。
那段日子里舅舅都早出晚归,学院里没安排舅舅的课,就是带着校队训练。午饭前后的那时间却很充裕,蕙依然两天一夜班地在酒店干得有滋有味。这天,她上晚上六点钟的班,白天闲着在家就为舅舅们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现在跟这里的其他家熟悉了,有时也到他们家里打打牌。
揣着碗米饭指着阳台外面问:「你们怎么三天两头的洗被面床单。」
蕙让她这一问,倒不知该怎回答,只是涨红着脸,舅舅赴忙道:「舅舅们都赤着脯睡。」
「学着那些外国人了,蕙也是吗。」她就笑着。
蕙也说:「妈,这样睡着舒服。」
「女人可不能这样,至少也该着条底裤。」她说完,就起身收拾饭卓,蕙也帮上手。
「妈,要是张老师家里太热了,就搬到咱们家。」
舅舅曾到张老师那看过,大热天的老头赤脯只穿大裤衩,男男女女有些不成体统。
「老张也真是,总舍不得开空调。」说。
舅舅忙解释:「老张已退休了,没有舅舅们那些补贴,自然要省俭着,这不怪他。」
午饭后,舅舅都痛痛快快地片上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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