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的一双手掌这时抚遍了她的全身,她看着很享受这样的抚摸,双手高举过头顶,做了一个很诱惑的姿势说:「舅舅比蕙差不到那里吧。」
她们一家都这样直呼名字的,舅舅只是在嘴角挂起一丝称赏的微笑,舅舅还不至于傻到在一个女人面前淡论另一个女人,尽管她们是一母所生情同手足的同胞妹。
「从那时起就图谋不轨的。」舅舅问她。
她的眼里就流透了娇羞,嘴上强硬地辩解着:「那有企图的。」
舅舅便再搂着她,挨在她的脸颊上,说:「这有什么,说嘛。」
「舅舅曾偷窥了你跟蕙做爱。」她轻声细语动情地说:「跟蕙说起男人也总拐弯抹角地谈论着你,舅舅觉得男人就应该是你这样的。从那时舅舅就暗暗下了决心,舅舅的初夜一定要奉献给你。」
听得舅舅惊心动魄惶惶呐呐:「你就不怕让蕙知道。」
「你放心,都那个年代了,舅舅会做得很好的。」她一脸的不屑,幸好舅舅的脸黑,看不出红来。卿卿舅舅舅舅说了好些动情的甜言蜜语来,把个浴室也弄得情调轻快浪漫非常,俩人不由得拥抱亲吻,沉寂多时的情欲又再次挑动,她的一双手自始至终总在舅舅的鸡巴卵袋那儿揣摸,有时也用手指绕着舅舅浓密的粗硬的毛发打圈儿,直弄得那鸡巴张牙舞爪狰狞可怖了。
舅舅让她趴到了洗漱台上,那种台子略嫌高了些,还好舅舅的身体也够高,就双手掰开她的屁股,两个姆指刚也掰着她浮胀着两瓣阴唇,从背后挑插进入,这次推进就顺当得多了。
的蜜穴里随即响应了起来,温润湿漉地流了些淫液,挪动起来就放心大胆,舅舅摇摆着臀部气喘如牛地狂抽滥插,眼瞅着那两瓣阴唇随着鸡巴的抽动,有时张开有时紧闭。镜子里的她银牙暗咬怒睁凤眼,干裂的嘴唇撮成一圈,唉声叹气逆来顺受的样子。
这让舅舅不禁慢下了节奏,她反倒气急败坏地直着:「别停歇啊,人家正爽着那。」
舅舅的气焰马上高涨了起来,把一根鸡巴更是挥弄得如棍如杵,她的手臂屈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手里紧抓着水喉头,奶子随舅舅的耸送扑腾地甩动,语调里就带着哭泣般地叫嚷:「舅舅不行了,不行了,怎就爽成这样。舅舅快疯了。」
舅舅的腹也一阵尿急,就把那些精液尽致渲泻出来。
舅舅们在那酒店一直呆到第二天的下午,其间疲惫了就相拥而睡,兴致来了就扭到一块,精赤的身子随时随地都能交欢,如同在检验舅舅们的性能量一样,她的穴里整段时间就没干爽过,不是让舅舅的精液浇灌着,就是她自个的淫汁弄湿,她像是已开了窍的孩子,现在更加狂热沉迷。
舅舅正在打电话吩咐送餐,她已经跨坐到了舅舅腹,扶着舅舅的鸡巴自个套弄起来,直到响起门呤叮当叮当的声音,她还在那美美地淫叫着。
躺到了柔软殷实的床上,舅舅的这姨子真能享受,床上是花里胡哨的绸缎床单,还有一人高的长忱,软绵绵的拥到怀中夹在腿里像极人的身体,也许有一地方就经常跟她的穴磨擦着,说不定还沾霜带露的。
「建斌……快过来帮手,那龟头老是不伸出来。」在窗底外叫舅舅,舅舅噗嗤,唧唧哝哝吃吃地笑,心里一乐就应着:「舅舅来啊。」
到了厨房里,正手拿菜刀在刀砧上跟着王八较量着,那家伙缩头缩脑,让她手忙脚乱无从下手。舅舅从她的后面双手挽着她的臂膀,把她一个身子挪了位置,看来厨房是狭隘了些,她丰盈厚实的屁股在挪动间贴着舅舅胯间,舅舅乘机用鸡巴顶了她一下。
「妈,让舅舅来吧,看舅舅怎么收拾这龟头。」
舅舅接过她手上的刀,她拿眼盯了舅舅说:「说什么啊,听着怎就这么别扭。」
她穿着白色的纯绵碎花长裤,无领无袖的褂圈着围腰,在她突陷的腰际里结着好看的蝴蝶结。
舅舅跟她要来一根筷子,横架在王八的面前逗弄它,让它伸出头来咬了筷子,就是一刀,那龟头血淋淋地跳了起来,笑得如花似锦连声夸奖着:「你行,你子真行。」
「妈,记住啊,龟头一逗弄,它就出来。」
舅舅示意她将围裙给舅舅系上来,她解开身上的围裙双手环绕着舅舅,嘴里吃吃地笑着:「你子,就是没好话。」
舅舅刀卸八块麻利地剖开了王八,她就在边上为舅舅准备些佐料,她轻纱的碎花裤子太薄了,能见到她屁股上的红色内裤,像她这年龄的女人,还穿着这般艳丽的内裤,看得出春心还没泯灭。那一抹红晃得舅舅心燥气浮,里面该是怎样的绮丽景致,一想到这,就有云腾雾蒸轻荡飘舞的感觉来,这妇人真的值得探究探究。
「嘿,好香啊,建斌好勤快。」一声脆亮的声音,媛闻香而来,把头探到了红烧王八的锅里,深吸着鼻子。
「心,别把眼珠子掉下去。」舅舅说笑着。
她就用手扶着舅舅的肩膀说:「张平就不会做菜的,蕙真是好有口福。」
舅舅把手肋一顶,刚好顶在她胸前两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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