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化作原身的青龙浸在莲池里,只将下巴搁在岸上,也是这样伸着舌尖,灵巧地卷走他手中盏里的酒液。胯间突然传来蓬软的触感,竟是那条龙尾尖不知怎得搭上了腿间硬热难耐的性器,还要用水亮的尾鬃拂过茎身撩拨——
待到景元再度回过神来,丹恒早已被他掐住窄腰重新按进床褥之中,摆出一副温驯雌兽的模样,尾根高高翘起,露出已经被捣弄得红肿的穴口,依然津津有味地含着他勃发的阴茎吮吸。阴道内的软肉几乎他在插入的瞬间将他的性器包裹,任由一次次顶弄将它撑成最契合自己的形状。虎口恰巧卡住纤韧有力的腰肢,在粉白的皮肉上落下情色的红痕。胯下早已被穴里冒出的水液浸得一片湿滑,掐着腰用力将丹恒往阴茎上按去,皮肉碰撞的脆响以及黏腻的水声,混着丹恒几乎崩溃的哭喘,充盈在这狭小的智库之间。
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恋人的撩拨下溃不成军。即便是坐镇罗浮百余年的神策将军,也终究不过一介凡人。而凡人便必然摆脱不掉欲望。那是一直被他藏进最柔软心底的、失而复得的青龙,正在用清冷如月的身躯无言诉说着爱意。要让他如何冷静、如何清醒、如何不去沉沦?
好热……即便是陷入情潮的持明,体温也比不上身后火炉似的大猫。硬热的性器直挺挺往他腿间捅,烫得他浑身都打着哆嗦,两腿抖得像新生的幼鹿,膝盖陷在柔软潮湿的被褥里艰难地向前想要逃离,又被景元攥着尾根狠狠钉回那根粗长的阴茎上。圆润饱满的头部猛地顶上最深处的宫口,新生的孕囊被挤压变形,只得可怜兮兮地吐着淫水,任由入侵者将它塑成最称心的模样。阴蒂早在先前便被揉得充血肿胀,挺成一个硬硬的肉核,敏感得碰都碰不得,如今被沉甸甸的囊袋随着景元挺腰的动作,一次又一次重重拍上,过强的刺激让他眼前一阵发黑,绞紧床单的手用力得指尖都泛着白。
可即便经受如此淫靡的鞭笞,肩负繁育之力而诞生的器官仍然忠实地向主人诉说着欢愉。穴肉谄媚地缠着性器依依不舍地吻别,湿热、紧致,被包裹的快感令景元头皮发麻,几乎想要丢弃一切理智不管不顾地冲撞。
丹恒的手捂上小腹,甚至能隐隐摸到深埋在皮肉之下性器的轮廓。最深处的繁育器官以这样一种方式彰显着极强的存在感。这一切的一切都远远超出了他的大脑所能预想到的范围,陌生的快感像是汹涌而难以捉摸的海潮将他吞没,脑海中不受他控制浮现的繁育欲望让他不由自主生出恐惧。在这慌乱无措间,理智被尽数冲毁,全凭本能行动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唯一浮现的,只有那一个人,那轮独属于他的、温暖的、明媚的、金色的太阳。
景元重重喘了口气,泄愤似地在丹恒裸露的肩头啃了一口,才堪堪压下心头那股灼人的欲火。他俯下身凑近了听,才听得清丹恒的呻吟喘息里断断续续地夹杂着他的名字。
“景元……呜……景……元……”
像是猛然触到心底最软的一处角落,他在丹恒肩上的齿痕落下几个轻柔的啄吻,放缓了抽插的动作,终于让丹恒有了片刻艰难喘息的余裕。
“让我……看着你……”
性器残忍地在他身体里转了个圈,脆弱的内壁被狠狠碾过,汹涌的快感模糊了丹恒的视野。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暧昧而模糊,他唯独能分辨出的,只有那片永远落在他身上的……金色的海。像是重新被持明卵中的清液包裹一般,永远宁静、永远温暖、永远包容,像是要为他无私地献出一切,去换来他的成长。
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处许多画面。当他被狱卒拦在厚重的囚室外,当他目送着自己头也不回地踏上离开罗浮的星槎,当他在鳞渊境望着自己分开海潮……这片金色的海,平静的表面下又在涌动着什么?
他已经分不清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酸麻胀痛混着令他几乎疯狂的快感一齐顺着脊髓闯进他的大脑,肆无忌惮地击碎他所有冷静自持的厚重外壳。这冰冷而厚实的壳像是他的卵壳一般,自他蜕生起便将他牢牢保护。没有谁生来就无坚不摧刀枪不入,丹枫不能,他也不能。只是幽囚狱的最深层实在是太冷太冷,他不得不过早学着收起他所有的脆弱,好在那滔天巨浪的恶意中艰难地喘息。
只有景元,只有景元。
景元的手很温暖,曾经是很长一段时间内他所能触碰到的唯一热源,在漫长而望不到尽头的长夜里,偶然出现在他世界中唯一的太阳,为他带来的不光有他赖以生活的书本,还有许诺给他的自由的未来。
他的胸口泛起难以言表的酸楚,熏得他眼眶和鼻尖也一并泛起酸涩。自他记事起,似乎就再也没有掉过眼泪,他过早地明白了泪水的无用,所有苦涩被他吞进心中一遍遍咀嚼,而后艰难地吞咽,化作保护自己的坚韧的壳。但是这壳在景元面前早已被击个粉碎。丹恒模模糊糊地想,或许借着生理上的失态,他也可以被允许悄悄落下几滴泪水,没有人会发觉。
温热的手心贴上他的面颊,指腹轻柔地抚过他眶下滚落的水珠,另一侧则由湿软的舌尖一点一点舔去。金色的海浪向他涌来,将他的一切愤懑、怨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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