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母,姜常喜都不合格了。
那可真是当先生的格局了。周澜听的很迷惑,抬头,先生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常喜贬斥大贵,怎么可能?
您为什么不想想其他的可能?周澜觉得先生竟然也有心眼短的时候。相比于自家媳妇,先生的思想还是太过纯良了些。
特别替先生心塞。当然了也是人家先生心思光明磊落,当真没有往歪了地方想。
相比之下,他们夫妻二人,思想,行事,都有愧先生教导。周澜还是满羞愧的。
姜常喜被先生从头到脚数落一大通,虚心受教:“弟子不敢,弟子知错。”周澜就更加惊奇了,咦,自家媳妇竟然还认下了?
明明就不是如此。周澜在边上看的怀疑人生了。常喜怕是想要把此事含糊过去的吧。
姜常喜的心里真的想要含糊过去,让先生往正义凛然的方向想,总比让先生胡思乱想,真的把大贵搭进去的好。
先生最后拍板:“让大贵姑娘回来,别委屈了大贵姑娘。莫要污了人家姑娘清白。”姜常喜:“这个怕是不成,弟子给大贵他们安排了工作,怕是要个月才能回转。且,尽管问心无愧,可大贵毕竟是女子,躲开一些时日,让流言蜚语,淡一淡总是好的。”人家姜常喜说的还是有些道理的。
先生显然不太认可:“哼,若是当真有不辨是非,相信流言蜚语的郎君,不嫁也罢,何苦委屈大贵姑娘。”周澜心跳如鼓,这话题有点偏,他不太想要继续听下去了,先生不会说想要对大贵负责吧,话说自己作为大弟子,要不要帮着先生挑明一下呢。
话说自己为何又想偏了,又往这个方向乱想呢。周澜安抚自己,稳住,稳住,即便是先生当真有此意,先生说出来,同他说出来,在常喜面前,那可是两个概念。
为了家庭稳定,周澜左思右想之后,让先生自己想辙去了。周澜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内心活动都泛滥了。
一个人就能整出来一出大戏。先生说了半天,瞧见自家大弟子竟然没注意听,怒瞪周澜:“说你呢,你走什么神。”周澜抬头,一不小心,竟然还是被围观了。
心虚的很,更不知道,刚才先生都说了什么。姜常喜同常乐也看着周澜呢,为何这种时候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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