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予感觉到有具身体附在她的身上,呼吸带着热气。
“就是,见鬼啊,奇怪的声音,在山里能看到鬼影,什么的。”
她呼吸变重,磕磕巴巴,正打算闭上眼睛承受,睫毛从身上男人的脸上划过,被他的皮肤戳弯了一点,隔壁的声音比他先开口,
“啊——啊……”
太过露骨的声音反而打散氛围,原予感受到言雨楼同样一声不爽的出气声,刚刚的一声喊像是钩子,勾得前后左右都开始放肆的呻吟。
“这是,这干嘛啊!”
这种情节属实超出原予的认知,难道她出去几年,国内已经进化到这种开放的氛围了?
她挣扎着想要起来,腰间的手更加用力的将人按回去,嘴唇贴在她的耳边,
“他们在比赛,不隔音是这家酒店的特色。”
“你很了解啊。”她用他刚才的话送回去,也不忘跟上了一句吐槽,
“这是个什么玩法?”
“睡觉,的玩法。”
“你现在也进化到会句句有回应了?”
“这样好不好?”
“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看喜不喜欢。”
“你喜欢什么?”言雨楼的腰一沉,撞在她的腿间。
“我……兵哥哥啊,多帅,阅兵那天……”
她磕磕绊绊,他似是随意提起,
“我当年被我爸送去边疆当哨兵,遇到好多离奇的经历,比鬼故事刺激多了。”
“什么离奇事,你说说呗。”
她的思路立马被带跑,滚烫的热量贴上腿心,言雨楼的呼吸越来越沉了,他浑身带着危险的气息,笼罩着原予,让她缩成一团,
“你不开心吗,别啊,你要是不开心的话,你就说……”
“说出来,让你开心开心?”
“你别笑了,你笑的吓人……我也不是那样的人啊,你还笑……”
她的废话被唇堵住,顾左右而言他的东西被拨开,心底的话直接被吸出来,钻进他的身体中,熟悉的唇,不熟悉的强烈,原予身上承受着一个男人的重量,越来越向床垫深处坠去。
握着她腰的手终于离开,向下,握住了她的一条腿根,原予被压在两人中间的手在言雨楼的胸前猛戳,
“这里没有……”
“我们什么时候用过。”
吻还没结束,他又在原予的唇上狠狠的咬一口,身体不再压着她,那只伸下去的手也抚上她翘挺的臀。
“我就说,隔着丝袜摸,你屁股的手感特别好。”
原予打挺的从床上支楞起来,伸手往下摸,才发现自己甚至没有换下一直套在腿上的丝袜,她的眸子亮亮的,皱着鼻子。
言雨楼再次亲上去,臀上的手用力的开始抓,另一只手也揽住她的后背,睡衣随便一下就被揉开,松垮的咧开扣子,山里夜间凉,原予露在外面的胸肉上爬起小疙瘩,乳尖不用揉搓就自己翘起来,软乎乎贴在言雨楼胸前,身后的手掌用力一压,两颗胸更是都压在他的身上。
情欲被快速挑起,暖流在身体各处窜动,原予明显感觉到那种温度汇聚到腿心,化成水汁想要冲出身体,腿根都在不自觉的抽动,她的双腿盘在言雨楼的腰间,两腿岔开,薄如蝉翼的丝袜眼看着就要崩开。
两只手一起伸向腰间,眼看着丝袜下一秒就要被撕得粉碎,原予闭上眼睛,感受着自己冰凉的腰间皮肤贴着滚烫的手掌,丝袜被完整的脱下来,男人握着她的脚踝弯曲拉直着双腿,没有沾到一点水汁,挂在床边的椅子背上。
原予的身上只剩下睡衣吊带和内裤,内裤中间暧昧的含着一口吐出来的水汁,染在米色的布料上,并不明显,言雨楼的手指从内裤外划过,描绘出阴唇的形状,那两根手指拉着内裤向下,挂在脚踝,取而代之的是他自己的温度。
原予被抱着放回床上躺好,她睁开颤抖的睫毛,言雨楼的目光透过眼镜直射在她的脸上,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她的声音很小。
“你一点都没变。”
“四年而已,怎么可能有多大变化。”
“我呢?”
“……我不知道。”
她一向是实话实说,也确实是不知道,言雨楼没有再问,握着她一条腿抬起挂在自己的背上,手指在阴唇外揉到湿滑的水液,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直直朝最里面闯去。
有人没有技巧是天赋不够,有人则是硬件太好不屑有多余的动作,只进入这一下,原予的穴道就已经被完全的撑开,紧紧塞满不留一点空隙,就连她藏在最深处的凸起也被扭曲的挤压着,爽的全身发麻。
“疼……嗯嗯嗯……”
周围的叫床声也越来越大,她的哭喊混在里面,立马被盖住,快感和痛觉扭在一起,成螺旋状冲上大脑,让她根本分辨不出是何种感觉,还有那肉棒顶端翘起一些的龟头,只要他稍稍一动就勾着最深处的软肉来回搓动,他还没开始抽插,一整根肉棒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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