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莫再来了……吾儿、噢噢!”嬴政或许想起何人与他在一起,却不知究竟发生何事。
“不会是醒了吧大父,醒了还挺着屁股让儿子干,还是做春梦呢,老骚货!”
没有醒来,颇为孟浪淫猥地胡言乱语一番后嬴政又沉沉睡去,哼哼着像是陷入了梦魇。
男人嗤笑着将精液射在嬴政体内,半晌射够了将肉棒一下拽出大半截,只剩下龟头还留在里面,随着精液喷出,始皇帝的屁眼儿也被带得猛然翻出,红嫩的肛蕾也这么翻出体外,直到伞状龟头拔出,那外翻的肛肉一颤一颤地淌出浓精……
“大父……”
“大父。”
始皇帝猛然回神,胸前又传来摩擦布料的刺痛,他面色一变,挺拔的身子微微躬起,乳头磨硬了,抵着亵衣摩擦着变得又大又挺,嬴政面色难看努力不去在意它,只能考虑今后将亵衣换成丝绸,但那成何体统……
不得已想着这些,扶苏在一旁兴奋的汇报声像隔了一层水,总也听不清晰,更无心是什么内容了。
意识到始皇帝走神了,扶苏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小心抬首看向大父。
近日,大父愈发红光满面,精神越来越好,显然天人的调理十分有效。
只是……
走神的时候变多了,如今多事之秋,大父日理万机,许是休息不够,扶苏考虑进言让大人多加休息。
但在始皇帝看过来时又把那些话吞进了肚里,嬴政的气势愈发凶狠霸道,在得知大秦二世而亡后,不仅脾气差了,手段更是雷厉风行。
谁人敢这个时候触始皇帝霉头!
遑论他一个戴罪之身,只得小心伺候。
“大父!那土豆长出幼苗了!”
“嗯,善!”
始皇帝无心地夸赞一番,吩咐下去制了丝绸里衣。
想到身体的异常,嬴政脸色几番变化,那人说是祛除丹毒的副作用,身体会变得十分敏感……想到此处当真恨不得把那些方士千刀万剐,但他们还有大作用。
嬴政深吸一口气,将将压住怒火。
风云际变,沉寂的天幕又亮了起来,总该见怪不怪了,不再吓着凡人。
还是那不修边幅吊儿郎当的小仙人,只是这次内容对大秦而言……甚是不善。
“大父……”
来自未来的便宜公子笑眯眯得凑到皇帝跟前,十分谄媚,嬴政微微皱起眉头。
不舒服的感觉。
且越来越强烈,尤其是看到那人的脸,事实上他根本看不清男人的脸,只记得平平无奇扭头便忘!
嬴政还未卸下这一身朝服,戴着冕旒,脸被十二串玉珠遮住,同样看不清脸,朝臣望向高处只感觉生出了一阵恍惚,皇帝与天上都看不清模样。
扶苏恭敬跪坐在侧下方。
男人毫无礼数在始皇帝身边席地而坐,虽摒弃周礼,但现如今的大秦礼仪同样复杂严苛,只是无人敢管天上人,一些老臣面面相觑不敢作声,左右丞相也是欲言又止,在始皇帝身旁的天人,实在如蛮夷作态!
好在那奇装异服包裹得严实,没露出什么不该露出的。
众人只得努力忽略把目光望向天际。
男人曲腿随意坐在一旁自顾自倒起酒,千年以后的美酒自然不是这蛮荒时代可比的,登时酒香四溢,群臣又是憋的脸红脖子粗,就连嬴政也心照不宣半推半就拿起了男人斟满的酒杯。
「总有人问秦皇不死能不能挽救大秦,答案是很难,甚至是不能,我们不妨干脆给祖龙开个预知未来的挂——」
场面顿时寂静下来,只剩下时不时的抽气声。
嬴政紧捏住酒杯,目光锋利射向天幕。
汉初。
“哈哈哈哈哈,老子早说了那大秦该亡矣,吾大汉才是天命所归。”刘邦正用着同样毫无礼数的坐姿,将手里厚重的竹简随手一掷,揉了揉酸痛的手腕,“什么时候给乃公造出纸?墨家的人呢,都给那西楚霸王杀完了?”
此为汉初,秦朝显学墨家依然与儒学并列,十分出众,加之天幕上诸多巧技或许也只有墨家巨子能有复原的希望了。
大唐。
李渊父子二人在大安宫看着天际,李世民为父斟茶汤,天幕记录依托文官集团有无他这个皇帝在场倒也无所谓。
“阿耶可知大秦为何必亡?”
“哼你想考校老子?倒不如问问那活畜生是不是真能救秦。”
“他能,”李世民按住茶壶,双眸明亮毫不犹豫,“仅凭这个,便能力挽狂澜。”
二人目光一同落在了炸薯条上。
“不过您为何偏生这般称呼他……”
李渊瞪着想打抱不平的李世民,说出了千年以后的智慧:
“你个既得利益者滚!!”
各朝各代开始了考校点评,又望向天幕有何高论。
「若秦皇不死肱股之臣还在,文臣武将皆能发挥作用,平叛泥腿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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