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问他。
“顶到、呜……顶到……”梅谢呜了好久也没说出来,“顶到那个、那个……”
“是顶到子宫了,明白么?”温雅坐在他那根硕大的肉棒上,慢慢摇晃着用穴壁摩挲那肉棒上细嫩的肌肤,而肉棒顶端那处小口也因此时而与子宫口咬合而时而往一边偏去,“来,你自己感受一下,你这根贱东西顶在子宫口上了。小贱猫都已经大了肚子,却还想再接新的种子呢。”
“呜……妻君……”梅谢之前只是模糊地靠着本能知道,此时才真正清楚地理解,原来自己顶到妻君肚子里的那处竟是产生种子的地方,而他这根下贱的肉棒每每就算是被操弄得快要死了,却还是谄媚地与那处湿软滑弹的小口亲吻在一起,竟然是他自己不自觉地向妻君讨要孩儿……
这样想着,梅谢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温情,手指抚上自己已经圆鼓鼓的孕肚,仿佛他腹中的孩儿在这一刻通过那根下贱却也重要的肉棒,而与他娘亲体内神圣的来源处连接在了一起。
父性与爱意由此将梅谢的心里涨得满满,他已然忘了重复温雅说的话,而将她抱在怀中同自己的孕肚紧紧贴着,轻声呢喃的同时又涌起了一大股白乳舍进了妻君的子宫里:“妻君……呜……好爱你……我和孩儿……都、都好爱你……呜……”
温雅还没操弄尽兴便被夕国的小孕夫灌进了一肚子的白乳,不由得哑然失笑。见梅谢的神志已然被爱意搅得迷迷糊糊,便也不舍得再问题为难他,只是握着小孕夫的手指一同抚着他圆鼓鼓的孕肚,又轻又缓地叠了十几下之后便同他一起登上了高峰,也让梅谢用白乳将她的子宫灌得满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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