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第一下……”
如此说话已经非常勉强了,而温雅却不等他适应,紧接着撑着双腿向上抬了一段,又快快地坐下去:“接着数。”
“啊、啊!”梅谢被这下猝不及防干出了尖声,但还尚且能言语,“第、第二下……呜……呜嗯——第三、三……啊嗯!四、四……啊——啊……五……呜……”
连着被足力地连着骑了五下后,第六下虽然与前面没什么不同,却逐次累积突破了梅谢的承受能力。
他只觉得身下那处最为敏感却也最为下贱谄媚的东西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被四面八方紧紧包裹挤压的特殊感觉如潮水般从那里涌来,顷刻间就将他身上的每一处覆盖,双腿本能地绷直勾勒出漂亮的线条,而腿间那对鼓胀热情的玉卵也随之抖了一下,挤出了一小口白乳,由那根最为下贱的肉棒喂进了他深爱之人的子宫口里。
到这个时候,与妻君交融的快感已然暂时盖过了疼痛,可梅谢胸腔里的爱意却是涨得快要盛不住了,即使不觉得疼也难受得哭出来:“呜……不要……太、太快……受不住……”
“怎么受不住?”温雅拍了拍在旁边看戏的雨沐,而她向来伶俐的宝贝表弟便会了意,与青荬从两侧推着梅谢的肩将他扶着坐起来。
雨沐身为正室心思宽容,也不会做出那样趁着别人被操得神志不清就抢占位置与心上人接吻的事来,反倒是见梅谢被骑得可怜,知道他是替了自己与云奴、青荬三个月份大的承受了表姐的“宠爱”,于是便想让他好受些,从梅谢背后扶着帮他去索吻。
而温雅趴在梅谢怀里,贴着他身上紧实而温热的肉,却先是侧过头在雨沐的脸颊上轻点了一下,才将手指插进已经被操弄得说不出话的夕国小王子柔软的卷发里,吻上了那两片断断续续发出嗯嗯啊啊的淫靡之音的唇瓣。
与心爱的妻君接吻,让梅谢心里涨满的爱意终于有了出口,他也顾不得是在其余三位兄弟面前,即使是仍然在挨操也要将妻君抱在怀里,被吻得喘不上气也要保持张开唇瓣,让妻君吻得更深。
温雅只觉得当她含着梅谢柔软的唇瓣舔吻时,那根将她的穴撑得满满的肉棒也在热情地颤抖,顶端又大又硬的粉果也随着她骑坐的动作与子宫口一下下地吻着,每当吻到时都顺从地吐出来一小口黏滑的白乳。
连梅谢自己都不清楚其中原理,不过温雅却知道这是孕夫的正常现象。梅谢虽然尚未显怀,身子却已经开始为生产做准备,肉棒里面的通道要时时都有白乳的润滑,顶端的小口也不像处子时那样紧锁了。
可当温雅松开他的唇,要进行最后的冲刺时,那漂亮的小王子终于重获声音,却并没有再数什么数,而是带着涨满爱意的哭音叫了出来:“呜……妻君……好爱妻君……呜……要、要怀了妻君的孩儿……好爱……好爱妻君……”
他这次是用了周语,让温雅终于满意了,可还有不对的地方:“是已经怀了要生,不是要怀了——‘要’除了表达想做,还得是指没发生的事,记住了吗?”
她说着便挺直了腰,快速地在梅谢那根硕大涨硬的肉棒上叠了数次,最后一下狠狠地坐下去。
“记……呜……记、记住……记——啊!”漂亮又可怜的夕国小王子本应说出的答话被无法抵挡的高潮所打断,已经怀孕的身子紧绷着颤抖了一小阵,还是由那对玉卵里挤出来一大股白乳,尽数喂进了他所深爱的妻君的子宫里。
第二天,监国军的使团就从大营出发了。
铁路北上一日一夜,即到达了周朝西北方向的边塞。此处边哨小城名为雁观,土地贫瘠,气候亦不宜人,常年受到域外强盗的骚扰。但倘若能与科其国通商,这里便会成为如奥萨城般的商业枢纽,可以说哨所的勤务官与当地百姓都盼着这次出使许久了。
使团出发时拉了两车煤矿、一车香火药和一车钢材,在雁观一半用作哨所补给,另一半在当地出售换成黄金,作为赠送给科其国的礼物。
从雁观再向西北方就只有土路了,而绕过北部荒原后,甚至连土路都没有了。自从离开铁路后,靠马车拉货的行进速度骤然慢了下来,等到达线路上的第一座科其国城镇,就已经花了将近半月。
行进路上,监国军已经派出信使到科其国通报了此次来访。既然听说过了监国公主的名号,在这进入境内的第一站,当地领主自然不敢怠慢,热情地招待了使团。
温雅在这里逗留了几日,而后迎接的队伍也赶到了。带队的是科其大公的管家男仆,听着让人以为会是与教习公公类似的人物,见了面才发现是一名容貌颇为昳丽的青年。原来按照阿苏朵教分封的传统,世袭爵位的继承人都会去上层级贵族手下当差,而这位名叫彦塔尔的美人则是科其国扎罗夫伯爵的长子。
对于并非交战国的上层人士,温雅向来是尊重的,而对于这位美人亮泽的金棕色长发和笔直修长的腿,她起初也只是单纯地欣赏。然而不巧的是,她在入夜就寝时走错了卧室的门,而当温雅已经在床上躺下时,那彦塔尔却穿着沐浴后的浴袍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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