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
她脱了莱叶的衣服,将他按在栏杆上骑,而莱叶长长的浅茶色卷发垂下去,被骑得像是降旗般在风中瑟瑟发颤。监国公主威胁不肯投降的波雅将士们,若是他们不降,就在这里把他们的国君生生操弄死。
将士们最初没有同意,可莱叶很快就被干得哭叫出来。无边的恐惧包裹着他,让他根本顾及不到宫殿下面的战局,只想自己赶快死了。
但他没有被弄死,在这个梦里,波雅国的将士们以投降换得那监国公主停手。可是在波雅国彻底投降宣告亡国之时,莱叶却自己从高高的露台上一跃而下,同他的臣民们一起结束了这悲哀的生命。
莱叶以为他会就这样随着梦里的自裁而死去,却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在现实中醒来。而当他睁开眼,就看见那可怖的监国公主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顿时吓得莱叶整个人都僵住了。
温雅只是俯身打量了一番蜷缩在地板上的这位“波雅之王”,觉得有些好笑:“不过是踢了你两下,至于装晕么?”
她这么一说,莱叶险些没有当着仇人的面哭出来,脑海里想的却不是周人对波雅国的灭国之仇,而是这万恶的监国公主明明那晚对他做了那些事,却还是翻脸下令焚了波雅城,又像是对待垃圾一般一脚将他踢开。
一想到波雅城已经彻底被周人毁灭,莱叶只觉得他也不必对这周朝的监国公主卑躬屈膝,仇恨暂时压过了内心深处的恐惧:“你、你要么就现在杀了我,否则……否则我将来必会向周人报仇血恨!”
“报仇?这说法对波雅人而言未免太不自量力了。”温雅捏住这容貌清冷的小国君精致的下巴,“还有,我花了不少时间才捉到这只漂亮的小雀儿,为什么要现在就杀了它?怎么说也得先玩够本了,是吧?”
如此说法让莱叶心里疼得快昏死过去,他没想到竟是自己的容貌给波雅国招致了毁灭。可这万恶的周人公主也太过荒淫无道,竟然只为一己私欲而屠了一座城,如此穷兵黩武的行为,必会给周人带去灾祸——他也只敢在心里如此诅咒了。
不过既然这荒淫的公主是为了他这个人,那莱叶便偏不让她顺意。反正波雅城已经被焚了,他已然心如死灰,之后也就无所顾忌。
于是当温雅再次伸手去扒他的衣服时,莱叶虽然不敢反抗,却声音颤抖地开口讽刺道:“你身为公主,却对别国的国君做这种强迫之事,不觉得羞耻么?!”
谁知温雅听了并不生气,反而嘲笑他道:“说了多少次,你现在只是个侍奴罢了。本宫与新收的小侍奴玩耍,有什么可羞耻的?”
莱叶很想用各种脏话骂她,可他从小接受的为人君主的教育,况且周语毕竟并非他的母语,一时间也想不出更尖锐的侮辱了:“你简直是……简直是……畜生不如!”
“对啊,我一个柔弱的公主,在做那事方面怎么比得了畜生呢?”温雅已经掀开了莱叶身上的丝雷吉长袍,一只手将他的亵裤向下扒,另一只手则伸到上面去捏他胸前的乳晕,“还是说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不喜欢人,倒喜欢跟畜生苟且?”
莱叶还想还口,却被那只柔软却邪恶的小手覆上了腿间那对娇嫩敏感的玉卵,顿时神智全被那可怕的奇怪感觉挤占了,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下身那处已经被玷污过的物什,再一次挺立肿胀成一根硕大的肉棒。
而温雅一边帮他做好挨操的准备,还一边在言语上侮辱这心高气傲的小国君:“我听说丝雷吉男子会养羊来日,波雅之王莫不是也有如此癖好?瞧你这肉棒上的口这么宽,我在别族的男人身上都没见过,该不会真是因为日过羊吧?”
这话也就是随口一说,温雅知道这小国君在昨晚被她强上前都还是处子。可莱叶听了却气愤得发抖,只觉得她不仅屠杀他的人民又如此侮辱他的文化,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口不择言道:“你、你还不如羊!”
这可把温雅惹恼了,抬手抽了身下的人一耳光,就狠狠地往那根刚刚涨硬起来的肉棒上坐了下去。
小国君年轻娇贵的肉棒,就还没完全撑展开就被直接坐进了穴里,表面细嫩的肌肤就像是被剥离了一般,而里面处一直连到男子灵魂的通道还没被充血的组织完全保护,就被如此粗鲁凶狠地挤进了极其窄小之处。
莱叶一下子被操哭了出来,疼痛混杂着比疼痛更可怕的感觉压得他无法呼吸,可偏偏他这次却没有昏过去,只能清醒着承受这痛苦的感觉。
温雅见他被操弄得说不出话来,便放心地继续在他身上骑坐,享受着那根娇贵的肉棒在自己穴里快速地涨大,硬得如同一座精美的玉雕。不得不说,虽然波雅国就是个小破地方,但即使是小地方,娇养出来的王子也是颇为美味。
温雅骑得高兴了,又在身下小国君纤细却紧实的腿侧拍了一下:“好瘦的小奴,若将你当羊来卖,怕是也卖不出几贯钱吧?还不如留着自己骑,说不准还能下个小崽呢。”
莱叶在一片可怕的痛苦感觉里听见她前面把他比作羊,心里只恨自己的国家太过孱弱,没有能将这些极恶的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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