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科到底还是饶了艾玛,没有真的完全放开狠肏一场。不过艾玛倒是不再惴惴不安了,呆在马尔科身边愈发娇纵,毫不客气地使唤起人来。
比在鼯鼠身边时,还要过分些。
鼯鼠虽然也算是惯着艾玛,却是像威严的老父亲那般,偶尔还板起脸唬着哄着艾玛锻炼身体。
而且鼯鼠总是暗地里防备着艾玛打探什么重要的信息、翻阅重要的文件。
马尔科全然不理,大大咧咧地让艾玛单独呆在他的房间里,而他的房间也是他的书房、办公室,林林总总的文件堆在他的书桌上、书柜里。
艾玛坐在床上,多看了桌面上的那堆乱糟糟的文件几眼,正巧马尔科端着食物进来,赶紧收回视线。
“闲着没事就帮我收拾一下吧。”马尔科耷拉着眼皮,抓了抓不够旺盛的头发,将食物连着托盘放到艾玛面前。
“我吗?”艾玛有些不可置信,“你就不怕我是间谍啊。”
“间谍?你吗?”马尔科平淡无波地捧读道。
“你什么意思?”艾玛要开始发脾气了,嘴巴一嘟,双手环在胸前。
马尔科半抱着艾玛,轻哄着:“怎么会有人舍得将大小姐养成间谍,抛出来送给敌人哟,反正我是舍不得。”
心满意足的艾玛哼哼两声,将面前的肉腿撕成小片,配着甜酒、蔬菜,小口小口地吃着。
一旁的马尔科咋舌,这么精细的吃法果然是大小姐呢。手上帮着将大块的肉腿撕得比他的手指还要小的一片。
吃饱喝足的艾玛又睡了会儿,起来时,马尔科正开着暖黄的台灯、戴着眼镜、认真地看着手上的纸张。
人的气质真是奇妙,只是一副普通的眼镜,或许还是老花镜呢,颓丧的海贼成了疲累的辛苦养家的好好先生,隐约流露出一股无限包容的人夫感。
肌肉鼓鼓囊囊的人夫,不守男德地敞开着衣襟,似乎能弹起钢珠的大胸肌没有半分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极夸张显眼的海贼纹身从瑟缩着的深色乳头下方一直蔓延到腹部,与轮廓分明的腹肌在灯光下的暗影交错着。
“喂喂,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是在邀请吗?”颇为潇洒地摘下眼镜,顺手将头发往后一梳,歪斜地靠在椅背上。
艾玛轻轻地‘嗯’了一声,莫名地有些娇羞。
马尔科惊讶地抬眸,低声笑了笑,将眼镜架回耳朵上,引诱与侵略织成一张网,慢慢地靠近艾玛。
携带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如海浪般席卷而来,汹涌地扑向艾玛,并且用那张网将艾玛捕获。
晕乎乎的艾玛抱着马尔科的脖子,犹如献祭般昂着头颅,又像是妖女诱惑端正的君子低下头,黏糊糊的口水伴随着叽叽咕咕的水声在舌头之间搅拌,空气都好像变得粘稠了。
嫩滑的小手钻进马尔科敞开的衣襟里,留恋地在胸肌与腹肌之间徘徊,不加掩饰的渴求是对男人最好的赞美。
那么滑那么软的小手,贴在他那身粗糙的皮肉上,存在感极其之高,马尔科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汗毛被她的小手指挥着稍息立正,就像教官底下遵循命令的士兵一样。
马尔科托起艾玛的后脑勺,将这个亲吻加深,舌头伸到艾玛的上颚,轻飘飘地扫过又扫来,扫得艾玛骨头都在发痒。
痒得艾玛的舌头绞在马尔科的舌头上,却是不敌,反倒像是欲求更多。
被亲吻得昏头转向之时,艾玛的衣服被轻柔地褪下,轻柔得好像是突然从艾玛身上消息的一般。
粗圆的鸡巴抵着艾玛的穴口,直通穴心,狠狠地凿开合拢的穴肉,温情的缠绵缱绻突然变成狂野的激情。
肉体间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床架摇晃的声音咯吱咯吱地响着,艾玛的娇吟也不落下风,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粗喘。
房门外还能隐约听见船员们的交谈,旁边的房间可能正有一位船员羞涩地压着高昂的枪支,或是撸动着枪支好将弹药泄出。
艾玛哭哭啼啼地抱怨着床摇晃的声音太大,于是被马尔科抱到了吊床上,只是用于小憩的吊床又短又窄。
马尔科将艾玛横放在吊床上,让艾玛趴睡着、双腿自然垂下,腰腹用力一撞,艾玛被撞得荡了起来,回落时把马尔科的鸡巴吞得更深了。
穴肉才绞紧,又被惯性撞得荡了起来,荡得越高,撞得越深。
马尔科还要往前走了一步,沉甸甸的睾丸都差点撞进了淫穴里,甩动着腰腹,丝毫不费力地将艾玛肏得咿呀乱叫。
挣扎着又踢又踹的双腿被镇压,趴在吊床上全然看不见马尔科的动作、神态,毫无准备地被狠肏。
无法预料的巴掌落在圆臀上,把臀部的脂肪拍得乱颤,痉挛着夹紧了穴里的鸡巴噗呲噗呲地往外涌出淫液。
“怪不得天夜叉把你吊起来肏。”马尔科俯下身,压在艾玛身后,嘴唇贴着她耳朵,压着声音,滚烫的气息轰进艾玛的耳道里,如同有一股让人酥酥麻麻的微弱的电流钻进了颈侧。
艾玛认为天夜叉这个名号跟那个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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