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才见过几回,我甚至连她的脸都记不清如果这段时间我参加所有的剪彩仪式、映后发布会都算作我在陪伴别人,我宁可说我是在和林特助作伴。”“怀月对我的指控杀了我一个措手不及,可我也要有辩白的权利。”明珠无声地落泪,怀月那句“你冷落妈妈的时候,又在陪伴谁”宛如尖刺在她心口处钻磨,她一边叹息怀月不够了解他,一边又为自己这么多年明知如此,依旧爱他到无法自拔而自弃。纪明途从来如此“冷落”了她这些年,如果不是他的妻,或许都住不进他那双傲慢疏离的眼。“明珠,从前就没有过真的,今天也不会是。”纪明途抿了抿唇角,声音里透着一丝疲惫。明珠自始至终不曾与他对视,他轻轻掰过她的身子,发现她早已泪流满面,咬着唇不愿让哭声从口齿间溢出:“那为什么轮到我的时候,你好像就没有那么笃定了呢?”“我只想让你辞退他,已经二十叁天过去,明珠,这并没有那么困难。”“可我也在二十叁天前就告诉你,我不会这么做。”明珠反驳,丝毫不惧地回视,“反正沉氏也有你的股份,纪总完全可以合规行使你的裁量权。”纪明途抿紧双唇,狠狠盯住明珠:“如果真的让我来当这个恶人,比起简单辞退他,我更想要回到你和宋长清重逢的那天把你囚禁在家里,不,应该更早,早在你被摩天轮上一场拙劣的魔术表演俘获前就该通知你大哥,或者其他什么人都好!只要能阻止你,这样就不至于在今天还要和你争辩这些劳什子桃色新闻!”明珠突然觉得面前这个面容狠戾的男人变得陌生起来:“阻止我接受宋长清然后呢?乖乖地待在家里等五年后你来娶我么纪明途,你又凭什么觉得在你的假设里我一定还会嫁给你呢?”你真的爱我吗,还是爱我在你把玩一切的指尖中坠落。“纪明途,我现在就有些后悔嫁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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