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合处泛起一圈细密的白沫。裸足的锁链被带动得叮叮作响,不太规律地晃。他慢吞吞地走,从客厅一直到浴室。边亲边做,短短几十米路程,磨蹭了快五分钟。白沫紧密地顺着他们嵌合的下体滑落,他的大腿,脏兮兮的。慕安澜的底线终于被持续的耕耘拓宽,哭着咬住他的肩膀,“顾纪景……老公……”“嗯……澜澜、老婆。”她听到笑声,低低的,震得胸口麻麻的。又泄了很多水。顺着她的屁股,甚至是他的身体往下流,滴在地砖。顾纪景又往深处顶了顶,她哆哆嗦嗦,环着他的脖子,“不要了、不要了……老公……呜……”更泛滥的水液迸发,足尖踢到他的膝盖。嫩穴吸得更紧,遭到湿热的阻力,差点让他原地投降。“这里最爽,是吗?”他失笑,把她抱得更紧,“刚才的是什么?”刚才站着的地方,多了几滴黄色的尿液。“呜……不许看……不许……”她还在抖,抖得厉害。淅淅沥沥的水沿着身体的弧度下坠。“别憋着,宝宝,尿老公身上,老公好喜欢你尿。”他温声哄着。小穴抽搐不止,汹涌的水液淋湿了顾纪景的下身,他愉悦地叹息,“像小狗一样,澜澜用尿液把她的地盘标记了……”“你才是狗……”“嗯,我是,汪。”鸡巴甩了出来,立在她的小腹中间,突突地射。精液浓稠,她也被他标记。“顾纪景是慕安澜的狗,她淫荡的、只对她发情的骚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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