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胜衣笑着抬起头,“硬硬的。”说罢便抱着他的腰。鄂尔多很是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头,“快点睡吧。”一行人又赶了叁天才到目的地,鄂尔多要抓的人就在附近,于是便入住在当地通判府上。通判只知鄂尔多会来,没想到还会有公主,还是前阵子和弟弟闹得沸沸扬扬的和妍公主,他虽不知是为何,但半句不敢多问。通判给二人安排了两处不同院子,没想到被鄂尔多制止了,“我和公主住一间院子即可,我得保护公主的安危。”胜衣坐在屋里发呆,她想起刚刚下马车时别人看她的眼神,简直是大惊失色。她和鄂尔多同乘一辆马车,他们那表情好像自己是鄂尔多什么时候娶的妻妾一样。可她走在鄂尔多前面,且丝毫不怯,经鄂尔多介绍,通判一家才知她是和妍公主。坐在屋里无聊至极,鄂尔多正和他们商事,她直接站起身,去院子里转了转。这些大官真够奢侈的,房子都特别大,她一个人在府上来回闲逛着,行至后院看到了一片花丛。她正在欣赏着面前的牡丹,知府家种的花开的十分娇艳。“你是谁?”身后传来一女声。胜衣回头看去,只见那女子十分惊讶,“…你是?”她笑了笑,“我和鄂尔多一起来的,我是他表妹。”那女子连忙福身道歉,“妾身眼拙,惊扰了小姐。”胜衣回过头,“没事,这么多花都是谁种的?”那女子顺着目光看去,“这些花是妾身种的。”胜衣不禁赞叹:“你种的真好,这些花开的十分好,又鲜艳又漂亮。”那女子笑着谦虚,“多谢小姐夸奖,妾身只是平日比较闲,才多照弄了这些花。”胜衣回过头,“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胜衣,你叫我的名字就可以。”那女子低着头答道:“妾身名为玉澜。”胜衣点点头,自顾自的往前看着。她真的种了许多,且是很用心在种,前面还有一处土地光秃秃的。胜衣回头看向她,“玉澜,为什么这里不种啊?”玉澜往前看去,“这里妾身正准备种,正在想是种绣球还是太阳。”胜衣回想着她这一路的花丛,“你好像没有种过黄色的花,且你种的这些都是大骨朵,突然出现一丛绣球,和这一院子不太相衬。”玉澜垂眸思量着,“妾身领教了,回去妾身定会好好思索的。”天色也快黑了,胜衣便起身往房间走去,正好碰见来找她的鄂尔多。他见到胜衣,便大步上前拉着她的手,“你去哪了?”胜衣看着他,“我去后面转了转,是不是要去吃饭了?”鄂尔多点点头,拉着她的手就要往前厅走去,却被胜衣挣开了,“这么多人你不要拉着我。”鄂尔多打量着她的表情,不像是害羞,反而像和他撇清关系,忍不住冷哼了一声。他抓过胜衣的手,并和她十指相扣,拉着她就往前走。胜衣在路上掰着他的手,可他握的太紧,胜衣没办法,便把袖子往下拉,尽量遮掩着。待快到前厅时,胜衣有些生气,“你不把我放开,我进去不知道要怎么被人说。”鄂尔多转过身看她,“谁说你?谁敢说你?”她很着急,“你不懂的,快点把手放开,我说了我不喜欢这样。”鄂尔多紧盯着她,他知晓她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跟他撇清关系,但还是慢慢将手松开了。二人一前一后进入前厅,鄂尔多做了个请的手势,“公主,请。”按品级分位,她应该坐在主位。胜衣落了座,其余人才坐下。通判笑眯眯的对胜衣说道:“微臣不知公主口味如何,便多给您准备了些。”胜衣往前看去,只见这桌子上满满的都是菜肴。她笑着体面致谢,“通判有心了,本宫并不贪图口腹之欲,随意就好。”通判谄媚的点点头,“是,您先品尝。”鄂尔多在一旁看着,上一秒还跟自己拌嘴的人,下一秒就能拿出公主架势,不由得起了逗弄她的心思。砚耳正在一旁用银筷试菜,胜衣忽的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右腿,她不动声色往一旁看去。先是看了眼身后,还好身后没人,她假装整理裙子,一把掐在鄂尔多手上,然后将他的手拍掉。鄂尔多坐的离她很近,胜衣斜眸上下瞥了他一眼做警告,鄂尔多看着她的样子,只觉心情甚好。待胜衣动筷后,一旁的人才陆陆续续开始动筷。这一桌不仅有鄂尔多和通判,还有通判的姨娘,还有他的几个子女们。鄂尔多总是借着夹菜然后“不经意”摸下她的腿,胜衣面上无色,趁他正吃菜时,她一把摸向他的阳根,还捏了一下。鄂尔多瞬间顿住了。胜衣转头看向通判,“通判应与掌卫事还有要事相商,我们换下位置,正好我喜欢吃那边的菜。”她拿起碗筷坐向了通判的位置,然后悠哉悠哉的吃着。待几人吃完后,鄂尔多和通判他们一起去议事,胜衣则是去了通判家的温泉沐浴。由于她没带宫女,通判的几个姨娘便帮着她洗,胜衣想起白天的玉澜,便出声问了一旁的一个姨娘。那个姨娘说话比较爽快,“玉澜她不受宠,整天在后院捣腾花,老爷才不叫她的。”原来是这样,这几个姨娘都大她不少,唯独玉澜仅比她大个十几的样子,可却不受宠,胜衣想了想,貌似是她身上那古板沉闷的气质。她擦干头发,百无聊赖躺在床上发呆。待她快要睡着时,身后传来一开门声,她转身看去,鄂尔多正在关门,一边脱着外衣,一边向她走来。胜衣很诧异,“你自己有屋子你不住,你怎么来我屋里?”鄂尔多没回答,一把掀开被子压在了她身上,钳着她的下巴咬吻她的嘴。他的手还不老实,将胜衣的里衣解开,在她的胸上大力揉捏着,捏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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