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变成跪坐,秘密却已然藏不住了。
一向稳重的徒儿惊愕地盯住他的腿心:“师尊,您这是……”
喻霖素来冷情自持,这千年修真路上也从未碰见过这般教人难堪羞耻之事,现下却被徒儿亲眼看到自己这么不堪的模样,当即急声道:“转过去……!”
可终究是弥补不了了。
他也忘了自己这个徒弟向来不像宗里其他弟子那样对师长的话言听计从,否则也不会独自任性地选修阵法。现下自己因不务俗事、对弟子疏于管教的弊端就显出来了。
腿间的狼狈隐秘一经暴露,这徒儿便果真不遂他的意,不单没转过身非礼勿视,反而把目光凝在那处,执意追问:“师尊,到底是怎么了?您是否有事瞒着我?”
又有些不悦道:“您知道隐瞒情况多危险吗?万一那玉牌有什么奇诡之处,那……”
说着说着,他自己先收了声,全因他反应过来,自己师尊这怪异的反应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又联想到那倒扣着的玉牌图案,瞬时意识到了什么。
喻霖被他这么义正言辞一指责,又确实不懂得什么叫说话藏一半,见瞒不过去,竟然也真的开口解释了。
他声音微哑,冷漠的俊秀面庞上漫起绯色:“……我的身体……那傀儡术怕是没有完全失败,跟我连通了……。”
傀儡术没能操纵他的意识,让他为贼人利用变成武器,却阴差阳错,弄出了一个淫器出来。
岄明白了许多,却仍有不解:“师尊明明是男人,玉牌上怎会……”
喻霖难堪地闭了闭眼,声线干涩:“我乃……雌雄同体。”
岄一时间消化不了这个突如其来的震撼事实,但也立刻就明白了方才师尊表现出异状的原因。
连忙扶起软在蒲团上的师尊,想让他到榻上好好歇息。哪知师尊刚刚用雌穴泄了一次,此刻敏感非常,只是被被轻轻一碰,扶了两扶,竟忍不住呻吟起来。
他迟疑一瞬,干脆俯身一搂腰把师尊打横抱起,三两步到了塌前。
仙尊脆弱不堪、毫无尊严地被自己亲传徒儿抱起,靠在榻上。
双腿腻滑一片,虚软得厉害,夹不住同样湿透的亵裤,裆部的淫靡痕迹便直直落入徒弟眼底。
喻霖一双清冷的眸子都不知该看向何处,只得闭上双目,只是不住地喘息,忍耐着双腿间雌穴一涨一缩的强烈快感。
“嗯、唔……”
那密处酥麻难忍,是他从未尝过的陌生滋味。
岄见他如此,禁不住又惊又愧。自己的无心之举竟撩拨师尊至此?
可暂无他法,于是只好让喻霖靠在榻上,温言安抚:“师尊在此稍作休息,我定不再……弄那玉牌了,尽快照出破解之法。”
可就在此时,桌上被两人冷落的玉牌突然发出耀眼亮光,仿佛感应到与自己关联之人隐秘的渴望,正欢欣地作出回应。
顿时,一股热涨酥痒猛地冲击喻霖的蜜穴,残酷地催发了他的情欲,一时间欲望疯长。
本该清心寡欲的仙尊难以自持地夹紧双腿,腿根紧紧挤压着饥渴的花唇,突如其来的快感教他软了腰肢。
羞涩又紧窄的绵软女穴受到热意强力冲击,立马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起来,屄眼嫩肉不断厮磨张缩,汁水没有一个缓冲,直直就从茓眼深处冲出来,四处喷溅,竟是刚坐到榻上,就用女穴吹了,把身下软垫弄得濡湿一大片。
“……唔、住手……”
双颊潮红、目色迷离的仙尊欲要阻止这突如其来的不堪反应,可情欲哪是什么有形之敌,玉牌兀自在桌上闪烁,片刻不让他喘息。
呻吟却愈发压抑不住。
岄见状吃了一惊,立刻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师尊隐秘处的风光。
心脏突突直跳,早已因这淫靡之景乱了方寸,却还是努力维持着表面的沉稳。
那边,难以抑制的快感已经让喻霖几欲崩溃,但他又怎么能在徒弟面前失态!
强行压下身体的战栗,再睁开眼时,眸中已经恢复了平静:“……我好了。……你且出去吧。”
“师尊……”岄半点也不信。刚刚反应那么厉害,现在说没事就没事了?他欲言又止地唤师尊,想劝他坦诚一些。
仙尊终究是因这淫器失了冷静,语气虽如往常一般清冷,却又像是极力忍耐着情欲:“让你出去,便出去。”
虽因为理智而尽量忍耐声音,难堪地别过脸去,腿根却已经受不了地磨蹭逼唇。
“……不可,”岄难以说服自己放着师尊这样不管,“师尊,这种事哪能强忍,让我……让我帮帮你罢。”
岄了解师尊的性格,知道他绝不会轻易答应这般要求。于是嘴里说完提议,在他还未回应前,就直接伸出手,将师尊肥软湿黏的花唇整个裹入掌心。
“啊、不嗯——!!”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喻霖忍不住呻吟出声,花径猛地一缩,险些当场泄了身子。
徒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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