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继续默念:愿佛祖保佑你。沈亭州回忆了一下道家的抱拳手势,拉着许殉继续做,默念:愿三清天尊保佑你。许殉:?许殉不懂沈亭州在干什么,见他老摸自己,于是捏了捏沈亭州的手心。沈亭州:……小许,这不是腻歪的时候。贺延庭的手术做了四个多小时,人才从手术室推出来,进了需要看护的重症病房。医生跟家属沟通时,沈亭州站在一侧旁听。等医生离开后,沈亭州把贺然婕他们听不懂的地方,再仔细讲了一遍。安抚完贺然婕的情绪,沈亭州给江寄发了一条消息,告诉他,人没什么大事,让他好好休息。很快江寄回复了一条谢谢。沈亭州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许殉毫无怨言地等着他,沈亭州心里一暖,朝许殉走了过去。他问,“困不困?”许殉说,“还好。”沈亭州:“我们回去吧。”许殉:“忙完了?”沈亭州点了点头,跟许殉并肩走出了医院,他的手突然被许殉握住。沈亭州转头看他,瞳仁在路灯下发亮,“许先生,你的手有点凉。”许殉握紧沈亭州,“所以要攥紧你的手暖一暖。”沈亭州好脾气,“好吧。”在深冬的寒夜,他们的手牵在一块,影子被灯光拉长。回到家里,为了不吵醒管家,沈亭州上楼的脚步放得很轻。但路过管家的房间时,那扇门还是打开了。沈亭州顿时像逃课被抓的学生,停在原地,屏住呼吸。管家的视线扫过沈亭州,最后停到许殉身上,“还以为你拐带沈医生不回来了。”沈亭州出声帮许殉解释了一下,“今晚我有工作。”管家对许殉的嫌弃之意更明显了,“没用的东西。”说完这句话,重新把房门关上。许殉难得不服气,对那扇关上的门说,“我有自己的打算,你别管。”沈亭州:?什么打算?贺延庭第二天下午就醒了, 并且恢复了记忆。他睁开眼睛,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江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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