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沈亭州放空表情,追逐内心那丝最真实的感受,“不忍心拒绝,感觉顺着他的意思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还能让他开心。”顿了一下,沈亭州补充,“我说的是猫,你知道的我特别喜欢猫,有时候真的没办法拒绝它们撒娇。”桑岩颇为认同地点点头,用一双渴求的目光看着他,“那你是怎么做的?”沈亭州:“原则上的事绝对不能退让,小事可以商量。”桑岩:“原则上的事是指?”沈亭州举例子,“有关身体健康、道德问题、法律问题。”桑岩困惑,“猫也有道德法律问题吗?”沈亭州:“……有的,你不养你不知道。”桑岩:“哦。”在沈亭州这里取了一番经,桑岩多少有了点信心,准备上楼去找傅怀斐。但上楼之前,他恳请沈亭州,“先生把头发编起来了,沈医生,您能不能跟老傅太太说说,别让她挤兑先生了。”桑岩能感觉出来老太太很喜欢沈亭州,如果是他说,老太太很有可能会听进去。沈亭州没这么乐观,而且……“我是这么认为的,你不用这么保护傅先生,因为有你在,傅先生不会生太长时间的气。”沈亭州就差明说桑岩很会哄傅怀斐了。看桑岩似懂非懂,沈亭州言语又直白了一些,“老太太能锻炼傅先生的承受力,他承受不住了,你可以私下安慰他。”桑岩恍然大悟。虽然先生还是要面对流言跟伤害,但至少可以坦坦荡荡做自己。桑岩很后悔自己之前的行为,他给先生拆辫子就是在阻止先生做自己啊。桑岩双眼闪烁着泪光,“沈医生,您说得对,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应该跟先生坚定地站在一起,做他的后盾,做他的长矛,做他最忠实的拥趸!”沈亭州:……这么说可能有点对不起桑岩——他的chicken皮豆子又冒出来了。沈亭州忍下尴尬,微笑挥手,“快去吧。”桑岩冲沈亭州用力点了一下头,然后奔向他的先生。沈亭州望着桑岩的背影:如果这都不算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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