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就说,能不能让虞总好好工作?而且,这个电话什么时候打出去的,他怎么一点都没察觉!虞总本人显然没有被打扰的烦躁,虚心道:“那我一会儿请几个歌剧表演老师教教我。”苏俞笑得东倒西歪,“你也觉得沈医生像歌剧演员?”沈亭州震惊,怎么会,难道……他无形中被小桑管家跟傅先生传染了!挂了电话,苏俞舔着草莓味棒棒糖,一脸天真地看着沈亭州,“沈医生,你继续吧,我听着呢。”沈亭州:“……没词了。”苏俞一秒垂泪,“我就知道我不好看了。”铁石心肠的沈医生心道,你别演戏了,我不会再上当了!见沈亭州迟迟不来哄他,苏俞抽噎,“我就知道我不如那个小周重要。”沈亭州怎么感觉这套话术很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类似的句式?苏俞越演越上瘾,抽过面巾纸继续垂泪。虽然知道是假的,但流泪对眼睛不好,孕期心情也不宜起伏太大,沈亭州无奈道:“好了,是我错了。”苏俞抬头眼泪汪汪看他,“你错哪儿了?”沈亭州思索了一下他姑父给他姑认错的场景,“错在不该……顶嘴?”苏俞摇头,“不是,错在你今天晚上不留下来。”沈亭州:……有时给人做家庭医生也挺无助的。结束了忙碌的一天,晚上回去沈亭州进厨房准备好好犒劳自己一番。正在切牛腩时,周子探来了一通电话。贺延庭回家这半个月,每天都嚷嚷着要去找江寄,周子探想带他哥出去玩两天。但贺然婕不太放心,一是周子探粗心,二是失忆后的贺延庭跟他不对付。周子探打电话过来是叫上沈亭州一块去,怕沈亭州有其他工作,放出豪言要用钱把沈亭州的时间砸出来。沈亭州:“小周,这不是钱的问题。”周子探报了一个数字,沈亭州顿了一下,“……主要是我有时间。”周子探安下心,“有时间就好。”沈亭州良心过意不去,“我给你打一个八折吧。”土豪小周表示,“不用,我的财务师刚给我打了这个季度的分红。”沈亭州震惊,“你还有财务师?”周子探反问,“不是每个人都有吗?”沈亭州:“……不是每个人都有。”周子探:“哦,我这个是我妈给我找的,从十六岁就开始帮我管钱了。”虽然周子探不是贺然婕亲生的,但贺然婕对他真是没话说。听到十六岁的周子探,就有了别人奋斗一辈子都没有零花钱,沈亭州:你们这些有钱人,我跟你们……好好去旅游。像周子探这种富二代,只要他们不去创业,银行卡里的钱将是无穷无尽。好在周子探没有一颗想要证明自己的心,躺在金山上吃喝玩乐。行程由周子探一手安排,沈亭州只要带上自己就可以了。贺然婕不让他们走太远,周子探就乖乖在本市玩儿。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周子探跟贺延庭吵了好几架。第一架是周子探想玩贺延庭的积木,对方不让他碰,他偏要摸,还说积木是他买的。第二架是贺延庭不让周子探坐到他旁边,周子探非要挨着他。第三架是贺延庭吃什么,周子探就跟着吃什么,贺延庭生气的不让周子探跟他吃一样的东西。第四架是贺延庭困了,想要睡觉,周子探就一直在旁边冲他的睫毛吹气,贺延庭气得打他。沈亭州第n遍说,“不要闹了!小周,跟哥哥道歉。”周子探不情不愿,“对不起。”贺延庭压根不听,摁着周子探继续打。周子探朝沈亭州投来委屈的目光,告状道:“他还一直打我。”沈亭州拉住贺延庭,“别打了,弟弟都道歉了。”
被拉开的贺延庭生气地说,“我要下车,不想跟他坐一块,我找江江。”沈亭州熟练劝道:“江江在上班,等他不忙了,到时候我让他给你打电话行不行?诶诶,你看,那是什么?”贺延庭跟周子探一起朝窗外探头。贺延庭贴着车玻璃,“什么?”周子探学他贴着车玻璃,“是啊,沈医生,什么呀?”……沈亭州瞎说的,他也不知道外面有什么。好在贺延庭的注意力被周子探吸引,皱眉用力推他,“离我远点。”周子探故意挤着贺延庭,被打了也要挨着他。沈亭州无奈,“你就不能自己坐在自己的座位?”周子探回头,捂着嘴小声对沈亭州说,“小时候他都不许我这样黏着他,以前我想跟他出去玩,他直接一个眼神看过来,根本不会跟我说这么多。”沈亭州莫名有点心酸。但看见周子探故意捅一下摸一下贺延庭,还假装自己不是故意时,沈亭州又莫名想打他。周子探真的很像那些手欠,想要博取关注度的弟弟,没得到铁拳的教育之前作天作地。贺延庭越是烦他,他越是往贺延庭面前凑,并且乐此不疲。失忆的贺延庭跟过去没有半分相似,甚至都不像他自己小时候。据周子探说,小时候的贺延庭很高冷,从来没有孩子气的一面,压根不是他现在展现出来的性格。这一路下来,沈亭州感觉自己拿那么多钱是应该的。两个人分开都很听话,凑一块就是熊孩子一号,熊孩子二号,作为大家长沈亭州并不省心。到了周子探订好的度假村,三个人稍作休息,吃了点东西就一块去泡温泉。周子探手贱的毛病并没有改,下水之后一直制造意外,往贺延庭身上泼水。贺延庭并不惯着他,两个人在温泉池里打了起来。两个人你泼我,我泼你,沈亭州倒是给他俩浇了一个落汤鸡。沈亭州额角抽了抽,加重语气,“别闹了。”两人听话地停下来,等沈亭州转头拿毛巾擦头发时,安静的两个人同时出手,战况升级。沈亭州听着水声不对,转头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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