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当没听见你说的话,要么我打掉你所有的牙,再串一个手链。”沈亭州还以为这男的会继续发动嘲讽技能,然后被谢姐铁拳教育,最后屈服。没想到他直接滑跪。男人顶着一众好奇地打量,把眼一闭,抱起那盆刚上的、还滋啦冒油花的毛血旺就开始喝。沈亭州:诶,不是,怎么……餐厅服务员过来询问,谢姐一脸无辜,“我只是在开玩笑,他自己要喝的。”男人闻言一顿,看了过来。谢凝扫了他一眼,他像被什么蛰到似的,立刻低头继续喝,烫得脸通红,嘴也起了燎泡,同桌女伴嫌他丢人早走了。服务员劝了他几句,男人没听,一直把这盆毛血旺的汤喝光了,这才匆匆结账走了。因为这个小插曲,沈亭州明显感觉周围的人说话声音都小了许多。谢凝毫无察觉似的,专心干饭。沈亭州:果然强人都是改变他人,舒服自己。那顿饭后的第三天,周子探打电话跟沈亭州告别。周子探精神饱满地说,“我要去寺庙给我哥祈福。”但这也不是你凌晨五点打电话的原因!沈亭州仔细一问,原来周子探不是要去一家寺庙,他准备把全国所有寺庙都拜一遍。沈亭州这下终于清醒,“怎么突然信玄学了,你不是不信吗?”周子探:“是我姐说的,她说管用。”……他就知道这不可能是周子探自己想出来的。沈亭州忍不住问:“你这两天是不是得罪你姐了?”周子探一头雾水,“我没有啊。”沈亭州:“……你再想想。”周子探:“我真没有,我这两天一直忙着找认识的拉拉,还建了一个两百人的群,让我姐进去挑,哪儿有时间去得罪她?”沈亭州的沉默长达一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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