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身一变进入皇宫成为禁军,这倒是一件有趣的事?。
看来这步棋有人已经下很久了。
“究竟是谁指使你污蔑后妃清白,皇上面前?倘若还胡言乱语,小心你父母亲族的性?命!”佟妃厉声?喝道。
男子跪在那瑟瑟发抖,忽然将?视线投向?沈榆,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继而又低下头,“那都是草民酒后一时胡言,草民与兰昭仪虽是同村,但?也才只见?过几面,绝无半点情份!”
他这话不说还好,越说反而越不对?,其他人都是心思各异,只能?在一旁看着热闹,真相如何不重要,倘若这兰昭仪真的与人有染,那么皇上自然就会去别的宫里,于?她们来说反倒是一件好事?。
“兰妹妹,你可认得此人?”陈妃忽然道。
沈榆眼帘微垂,面露悲戚,“自臣妾有孕以来各种纷扰接踵而至,险些还未能?保住腹中龙裔,大抵是臣妾福薄不配孕育皇上子嗣,才会令这些麻烦寻了过来,臣妾无言辩解,倘若陈妃娘娘想要看臣妾后背,臣妾自然无法言说,但?愿陈妃娘娘看过之后能?不再疑心臣妾。”
听到她这副话,陈妃当即脸色一变,她倒是差点忘了,这个兰昭仪可是做戏的一把好手,不然也不会在德妃手底下苟活至今。
刚刚还言之凿凿拒不查验,现在倒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了,除掉了德妃反而留下了这个祸患,或许当初就应该借德妃的手先将?其除之。
“臣妾也是为了兰妹妹的清誉着想,臣妾岂会怀疑兰妹妹的为人,犹记得之前?你我?还亲如姐妹,不曾想你会如此看待我?,倒真是生疏了。”陈妃抬起手帕掩鼻。
沈榆也定定的望着她,神色复杂,“人情似水分高下,世?事?如云任卷舒,臣妾也不知何处得罪了陈妃娘娘,若是知晓,必定日日反省改之。”
信任
“还能如?何得罪, 兰昭仪这肚子里的孩子便已经碍了许多人的眼。”佟妃语气?悠悠。
陈妃想张口,却被贵妃拦住,“都是自家姐妹, 还是莫要因这一点事而生了隔阂, 晚些时候我在永和宫设宴,届时什?么误会也都解开?了。”
仿佛想到什?么, 又温声道:“那条蛇已经被本宫送出?宫, 不会惊着任何人。”
“还是兰昭仪有面子, 往日?臣妾等人有孕时也不见贵妃娘娘把那条蛇送走, 至今臣妾还未敢踏足永和宫一步,如?此一来,倒是可?以?去鉴赏一下贵妃娘娘平日?的墨宝了。”佟妃抚了抚护甲。
说到此事, 贵妃忽然?抬头看了眼上首的男人, “皇上平日?过来也会逗弄一二?, 故而臣妾一直养着,倘若知道各宫姐妹如?此害怕,那必定早早就将其处死。”
皇上居然?会逗弄一条蛇?
其他人都面面相觑,文妃垂下眼帘, 不急不缓的抚弄着腕间玉镯,皇上是真龙天子, 自然?不会惧怕一条蛇, 只?是这条蛇哪怕拔了牙,也依旧骇人。
“臣妾一番好意,落在兰昭仪眼里倒成了咄咄逼人, 那又何须再验, 免得到时候臣妾反倒成了罪人。”陈妃委屈的轻轻蹙眉。
李长禄站在那始终低着头,他也不知道皇上待兰昭仪如?何想法, 如?此圣宠,自然?会将人推上风口浪尖,有今日?之祸端也是在所难免,可?是皇上又好似真的对兰昭仪上了心,种种行迹连他也都无法揣测。
“审到哪一步了。”霍荀声音微沉。
皇后立即回道:“臣妾已经让人去兰昭仪生长的村子打听,想必宫门落钥前便能回来,至于此人……酒醒后才声称与兰昭仪并无关系,昨夜酒醉时,几?个禁军都曾听其在那胡言乱语,臣妾只?能将知晓此事人等一一处死。”
沈榆毫不避讳的抬起头,“此人名关旭,臣妾与他的确相识,此事无须避讳,臣妾也心中坦荡,可?那也是幼时之事,试问七八岁的幼童同村相见,难道也有违常理?”
“臣妾不像各位娘娘每日?有礼教训诫,可?自幼也是随父亲学过礼义廉耻,只?因一些只?言片语,便让人怀疑臣妾是否清白,臣妾也不知如?何辩解,不如?随了陈妃娘娘的意,去侧殿一看便知。”
说到这,她一时声音哽咽,只?得低下头闭嘴不言。
一旁的文妃连忙轻抚着她背,“我们自然?都是相信妹妹,奈何那些不明是非之人太多,相信皇上定会还妹妹一个清白。”
“怎么叫随了我的意?无论兰妹妹验与不验,本宫自然?是信你的。”陈妃立即解释起来,目光不时投向?上首。
殿内其他人也是心思各异,目光不时望向?上首的人,旁人说破天都无用,最重要的是皇上信不信。
霍荀眼帘微垂,面露不耐,“皇后无能,不辨是非,便由得你们兴风作浪胡作非为。”
众人脸色一变,立即跪倒在地,“皇上息怒!”
目光扫过男子,霍荀目光冷冽,“将此人五马分尸,喂于狗群。”
顷刻间,几?个御林军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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