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车和越野之间的城市suv,而且港城很多道路都很狭窄,这样的小车她开起来倒是刚刚好。
周日,樊琪开着这辆奶黄色的小车去马场看赛马。
廖先生是赛马会的会员,还是马主人,之前就邀请过她,只是樊琪对此没什么兴趣。
尤其是听陈至谦说去会员专区看赛马还要正装出席,她就嫌烦了。
陈至谦跟她说去看赛马,有时候不仅仅是去赛马,更多的是社交,一个赛马会员资格,就把很多闲杂人等都筛选出去了。
有钱的人多,但是赛马会会员,就是申请了,还未必能加入。
所以这是一个社交场合。
这不今天樊琪就是来社交的。这些日子她替袁老先生赚了不少,袁老先生点名要她来,她也只能来了。
樊琪把她的小车停在了一众豪车中间,拿了包往里走去。
港人喜欢赛马,到了周三周日这样的赛马日,就能看到一大堆的穿着随意甚至穿着拖鞋,手里拿着马经的中年男人来看赛马。
普通区域穿着随意,进入会员区域,则是男士西装革履,女士打扮精致,一个个戴着礼帽。
樊琪也入乡随俗,长袖连衣裙配上了一顶带了羽毛的小礼帽。
交验了邀请卡,樊琪走上旋转楼梯,穿过挂有赛马会百年历史照片的长廊,廖雅哲出来招手:“快来。”
樊琪快步过去,跟了他一起进去,进入的是一个宴会大厅,廖先生和袁老先生已经到了,两人坐在那里闲聊,袁老先生的儿子袁海见到她,招了招手。
“袁爷爷,二叔。”樊琪跟父子俩打招呼,在边上坐下。
廖雅哲问她:“喝咖啡还是饮料,我给你去拿。”
“咖啡。”
“至谦这些天不在港城?”袁老先生问。
“您怎么知道?”樊琪有些奇怪。
“你们小俩口有个风吹草动,报纸杂志必然是满城风雨。”袁老先生说。
樊琪点头:“是,他在日本开了个办公室,希望能多招一些人才加入天钥。”
“做实业,确实不容易。”
廖雅哲给樊琪拿了咖啡过来,放在桌上,见穿得衣冠楚楚的冯学明带着去年的选美亚军进来。
樊琪依稀记得,他跟自己说对妙儿是一颗真心苍天可鉴,才没两天吧?
她跟他挥了挥手。
冯学明也跟她点头招呼了一下,在边上的一张桌子坐下,他的女伴到自助那里拿来一支雪茄,放到冯学明的手上,冯学明把雪茄叼在嘴里,那位打开打火机给他点燃。
廖雅哲站起来走到冯学明那桌去,两人坐在一起聊天。
“刘襄年倒是会享清闲,港督要求彻查咸水楼,天禾也有份,他倒是好,两手一摊,把所有事情全部交给这个外孙。”
廖继庆喝了一口咖啡问:“这个事情应该很难办吧?”
“肯定难办。廉署这几年抓了多少警队里的高级官员?这次又有尚方宝剑,能不彻查?”袁老先生想起什么来,他跟樊琪说,“以后你不要帮我买天禾,像这次赚到还好,要是哪一天爆出来,出了大问题。赚的全都赔进去了。”
樊琪点头:“知道了,不买了。”
廖雅哲过来弯腰问樊琪:“要去沙圈看看吗?”
廖继庆也说:“樊琪,你去看看,沙圈里可以近距离看马。”
既然来了,那就去看看,好歹也是长长见识。
樊琪跟着廖雅哲一起下去,进入沙圈,廖雅哲跟她科普,等下参加比赛的马匹,都会在沙圈这里走两圈,主要是赛前骑手确认马匹的状态。
那些爱赌马的港城大叔,会在这个时候仔细看这些马的状态,然后决定下注在哪一匹马上。
樊琪跟着廖雅哲站在沙圈中间看马,这可是马主的特殊待遇。
看着闸口里出来的一匹匹骏马,其中一匹灰色的高头大马就是廖家的,这匹马看上去很兴奋。
“我爸买它的时候花了十二万,现在它替我爸拿到的奖金已经有两三百万了。”廖雅哲颇为骄傲地说。
“养马还能挣钱吗?”樊琪还是第一次知道。
“当然能挣钱咯!”一个声音插进来。
樊琪转头见到了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大约是年轻时候青春痘长多了,所以满脸痘印的男人,向她伸手:“陈太太,你好!我是朱万贤。”
在报纸和电视上,樊琪见过这位,这位朱先生应该感谢这个年代的电视和报纸清晰度不高,没能拍出他着一脸的坑坑洼洼,就这样的一个男人,还能在万花丛中过?
陈至谦跟她说过,上辈子许妙儿就是被许辖逼着嫁给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婚后不仅沾花惹草,甚至还跟人说许妙儿的种种不是。甚至任由他交往的女明星去骂许妙儿,弄得本就情绪不稳定的许妙儿,时常因为情绪失控而上报纸,报纸骂她是“泼妇、癫婆”。
想到妙儿上辈子凄凉结局,樊琪没有伸手,只是淡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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