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相信,无论过程,他们的结合,是出于本心,而不是借用她的羽毛,亦或是想把她关入另一座笼子里赏玩,所以不要什么都有结果了才和她说,理所当然地替她承担,替她做出“最好的安排”。然后,因为惧怕被隐瞒安排,她将不再敢向他坦白心意。咫尺,却天涯。他明白她所有不言说的意思,然而这是他的本性。纵使她说过无数次她所钟爱的只是月亮、无论圆缺,但是一切可能比她想象的丑恶。她会害怕,然后离开。所以,他选择独自背负。秦异捧住端阳的脸,抱住她,轻声说:“对不起。”他仍要为他所做过的一些事道歉。道歉,是会试着改变的意思吧,端阳心想。端阳头靠在秦异肩膀上,经这么一闹,觉得很累,不舒服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肚子,一阵翻腾。“秦异,我头晕……”端阳晕晕乎乎地说。“酒喝多了,你先睡会儿,等到了我叫你。”秦异说完,扶着她,让她好好休息。没过多久,马车停了下来。秦异摇醒端阳,搀着她跨过门槛。“到家了。”秦异说。只这一句话,只见端阳身子往前一栽,“哇”的一声,一口血直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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