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我嘛?”
男人的怒火诡异地停滞了片刻,磕绊着说:“这、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简直百口莫辩,老父亲苦恼地揉着眉心,尽量好声好气解释:“这只会让他更加软弱,无法肩负起身上的责任,换言之,并不能很好地保护你,平安,你懂吗?”
手腕被细软的触感覆盖了。女孩握着的位置佩戴着精妙的饰品,他感受到那股弱小的力量不自觉摸了摸食指上的宝石,而后黑幽幽的眸子望着他,个子很低,不知什么时候能长高,她竭力仰头,刘海都被翻到头顶,左边眉毛下一颗如星黑痣。
“可是我觉得,”那只小手握得越发紧,仿佛要以这样可笑的方式驱散她自以为萦绕在他心头的难为情,“漂亮的哥哥也可以保护我。”
漂亮的,她用了这个词汇。
少年在父亲败下阵来的教导中迷失心神,却并不是因为解决了来自父母这一方的压力,而是在细细咀嚼这个形容。
漂亮的,漂亮的,哥哥。
她说的。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明明不懂审美的小家伙的一句简单的话语,却能让他记在心头日日年年无法忘却呢?
因此他心甘情愿成为一名——信徒。
·
“岁岁、岁岁……”她紧握住为自己带来颠覆般快感的那只手,拨开层层迭障,顺着润滑的分泌液在湿窄甬道中被有力吞吐,“啊……在里面,我的,里面……”
“是呢。”青年舔舐着女孩圆润的耳垂,“平安的里面很喜欢我呢……仅仅是一根手指都咬得这么紧。”
“可是,可是……好奇怪,我感觉有点……”她咬着被翻起的衣摆,涎液浸湿了布料,齿根都酸麻发涨。
“哪里奇怪?”纤长的手指探寻着最能激起女孩战栗的那个点,并幸运地没花费多少时间就成功了,“是这里吗?啊啊抽搐得很激烈呢……”
“等等,唔啊……”呻吟迫使她松开了口中咬着的布料,绸面裙摆散落半遮半掩着红梅点点的胸腹,“要、要尿尿了……呜!”
“不是哦,这是我们平安,最可爱最可爱的时候,叫做——”加速进出的手指一刻不停捣着引起女孩不自觉咬着指头扭腰摆动的敏感点,喷淋的清液沾满了股间花埠,手背上,床单上,全是情动的象征。
他将黏腻清甜的液体抹在唇畔,似是在为自己涂上久别重逢的口脂。
“高潮了呢……我可爱的弱小的……神明。”
那就一起堕到暗无天日的深渊吧,不论如何,他都会紧紧抓住的,休想,千万……
不要奢求他会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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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都是坏东西……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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