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只凭脚力实在是漫长难走,一来一回便耽误了好些天。
这次回来,他也呆不了太久,主要的目的是采集多些稀有植物样本,好申请到理由留下来长期驻扎作生态观察报告。
不过,回都回来了,眼前的这个尤物,又怎能不好好享用享用呢?
马成坐在窗边,看着灶前忙活的赤裸少年,在脑海里重温着这些天来构筑的一项项亵玩的计划,下体已经支起了帐篷。
该从哪个开始呢?
看来马成是真的饿了,狼吞虎咽着把端上来的饭吃得一干二净,甚至没顾得上玩弄在自己脚下拱着头进食的阿龙。
吃饱喝足后,马成开始打量自己的这位堪称尤物的少年性奴。
眼睛扫到阿龙背上未愈的鞭痕,马成一乐,“说说吧,这些天都经历了什么,慢慢都讲给我听。”
阿龙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跪直了身子,在马成的脚边磕了个头,一件一件地讲述起了这些天的经历。
阿龙低声说着,为自己所犯下的错误而忐忑,根本不敢抬头,没能看到马成脸上挂着的微笑。
这一切当然在马成的意料之内,留下的规矩如此轻松,一方面是不希望搞坏了奴隶的身体让漂亮的身体变得干瘪,另一方面则是充分挑逗起阿龙的欲望,一旦阿龙没有忍住手淫,自己编造的设定和规矩就会自然逼迫起阿龙去求人操自己。甚至可以说,阿龙忍下来这么久才手淫了一次并成功拒绝了薙伊戈,表现已经超出了马成的预计。
自从那次薙伊戈要去了阿龙后,马成便觉得阿龙那羞耻的模样十分可爱,听着阿龙细细地讲述当时的细节,马成竟品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这让他有些惊讶自己怕不是多了绿帽癖来。
不过这些天思索下来,这个变态的想法却很快被打消了,马成渐渐理清了这种复杂而扭曲的欲望。
一方面,马成仍然对于阿龙有着强烈的占有欲,他不能够容许任何人抢夺或取代自己对于阿龙的主权,精神上也不行;另一方面,阿龙无论作为少年还是性奴都是如此的优秀而美好,若仅仅是金屋藏娇的虐玩阿龙,多少又有些锦衣夜行的可惜感,阿龙表现得越是淫乱下贱,便越是让马成感到兴奋。
俗话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好东西就是要分享出来才更加快乐”、“一人计短、百人计长”、“一千个读者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上次薙伊戈留下的乳环和兜裆布马成已经是喜欢得紧,尽管马成的变态花样层出不穷,也不得不承认一人的智慧在众人面前显然是渺小的。
或许是出于报复欲,既然薙伊戈已经破坏了阿龙的“贞洁”,那便让他彻底成为一个渴望任何人鸡巴的肉便器,于是马成在临走前留下了那些命令,便是搭好了舞台,只等阿龙或者哪个寨民上了钩,等他回来验收成果。
这一招既满足了马成的扭曲心理,又满足了他人的性欲,同时还能挑逗阿龙的羞耻心……可谓是一举多得。
马成在赌,赌一切会按照自己的预料发展。为了得到阿龙展开的这场谎称神明的惊天骗局展开得太过顺利,让马成的自信心空前的膨胀,他很有自信——阿龙越是在任人奸淫中感受快感,便越坐实了自己那套淫邪蛇妖的说辞,阿龙便越会在无助与自责之中依赖自己这个主人。
很显然,他赌赢了。
他心情大悦地听着阿龙从狗爬时的羞耻兴奋讲到木马的又痛又爽,再到忏悔那次意外射精并请求师父惩戒自己的经历,兴奋得恨不得当场把少年再次狠狠奸淫一番。
但马成忍住了,听到阿龙讲述完薙伊戈牵着他被小孩玩弄,把尿直至失禁后,他才不禁暗骂一句“真他妈会玩”,强忍内心的兴奋,装出一幅恼怒的样子,一脚踹开了脚下的阿龙,冷声道:
“也就是说,你不顾我的规矩偷偷手淫射精,还跑去求人操你是吧?”
“不,不,不,贱狗不敢……”
阿龙颤颤巍巍的求饶还没说完,便被马成的厉呵再度打断:
“我看你眼里是根本没有我这个主人了!”
说罢,马成一脚踹在少年的身上,留下一个脏兮兮的鞋印,“滚!”
听到这话,阿龙差点急得流出眼泪,手忙脚乱地爬回主人脚边,用力地不断磕着头,“贱狗是为了不为寨子带来诅咒……贱狗一直知道贱狗是只属于主人的!”
“求主人不要丢掉贱狗!”
“求主人不要丢掉贱狗!”
……
听着阿龙接连不断的哐哐磕头与求饶,马成已经得意到了极点,一切都像他预计的一般进行,让他只觉得自己简直是算无遗策的天才,对自己的智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负。
马成表面上不为所动,内心却是乐开了花。他一脚踩在阿龙的脑袋上,把阿龙的脑袋压在地上,努力抑制愉悦的心情,但语调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住的上扬:“那就看你的表现吧。”
只是慌乱中的阿龙显然注意不到这点,“贱狗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仅仅是看着阿龙磕得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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