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认识,他生生世世都难以忘记。温幼年撒娇:“姐姐,我想吃酥油饼了,你去给我买好不好。”温席染怎么看不出弟弟想支开她,她顿了顿干脆直接问:“你早就认识缠枝吗?”和温幼年对视片刻后,她投降了:“好,我去买,你不要欺负缠枝,有什么事好好聊。”段缠枝也那么问:“你认识我?我们以前见过?”是和自己见过,还是和先前的段缠枝见过。温幼年没忍住又哭了,他看向窗外,不想再看着这张让他产生无限悲伤的脸,“我们见过,那时候,你不是这个颜色的头发。”段缠枝愣住了…上一世自己也是这样的发色,她一直怀疑自己是混血或者是基因突变也说不准,但她后来防止有人好奇询问,就把头发染黑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什么意思,我一直是这个发色。”温幼年不敢看她,因为他怕看到那双眼睛他会忍不住投降,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她。因为知道太多,而被上天惩罚,不得不疾病缠身的痛苦,由他一个人承受就够了。“也…也有可能是我记错了,可能好看的人都有共同点,姐姐长得和我认识的人有点像。”段缠枝在温幼年说那句话时,一段不属于自己的回忆就突然植入大脑,她好像看到了很多人有温幼年、温席染、还有邵毓珩…“你认识邵毓珩?”她问,她盯着他,注意到在问到这个名字时,他微不可察地眨了下眼,似是心虚。“他是总理的儿子,我当然认识。”他这番回答倒是没问题,但段缠枝就是怎么都感觉不对。“你不说,我就去问你姐姐。你姐姐对你那么好,你也瞒着她吗?”想到温席染,温幼年突然暴起,抓住段缠枝的手腕:“不要,不要。”他喃喃:“你们都不要知道的好,别问了。”温席染回来时,就见到二人背对而坐,似乎很不和谐。她笑着圆场:“怎么看着聊得不高兴,幼年你惹缠枝不高兴了?”“我先走了。”段缠枝提着包就往外走了温席染分别看了两人一眼,放下东西就去追。“温幼年真的惹你不高兴了?我代他向你道歉。”温席染有些自责。“没有。”段缠枝停住,她不想温席染内疚,“你弟弟的病什么时候开始的?”温席染顿了顿,坦然回答:“可能是娘胎里带出来的,他是父母领养的,六岁那年才来的,好像从十岁开始就反反复复发作,每年都要住一次院。”温席染突然想到什么,不确定地补充:“他刚来那几天,好像一直吵着闹着要回加里特,可他是丰藤人,也在丰藤的福利院长大的,没去过家里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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