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尾巴长不出来了让他有些不适应。他也算是半个残疾猫了。他刚用手捂住断尾,陆慎言就将他抱去了桌上。招财猫的衣服只在腰背和两腿间有布料,露出的胸膛和pi股盖不住,偏偏手指和脚踝上还绑着红布带,脖颈还有一条红色的棉质的项圈,江狸一手捂上,一手捂下,跪坐在桌上都不知道该怎么和陆慎言解释这其实只是一场简单的s。他看了陆慎言一会儿,又默默低下头去。“这两年,你就是这么过来的?”陆慎言嗓音嘶哑。“也没有,”江狸小声说,“也就今天这一天……”“为什么穿成这样?”“招财神,”没想到财神没招到,招来了这尊杀神,“要不然,我我现在再换回去?”江狸摸上手上红铜戒指,但今天的妖力已经花得差不多了,明明只需要那么一点点妖力,他愣是催动不了戒指。江狸丢了原身脊椎,又没了尾巴,实力别说十分之一,连百分之一也没了,真真正正地沦落成了一只连低等妖怪都不如的残疾存在。这也是他避开所有人躲在这里的原因之一。衣服换不回去,他折腾了一会儿,倒是额头冒出了白汗,别过头又觉得自己有些难堪,奋力地继续催动,陆慎言忽然抓住了他的手,阻止他继续下去。“好了。”江狸抬起头,无所适从地看了人一眼。“嗯?不换了吗?”“不换了。”“喔。”他撑起手来,就想要从桌上爬下。陆慎言忽然一把抱起他来,托着他的pi股往里头走去。虽然两年不见,他们依旧了解对方的每一个小动作,江狸靠在陆慎言肩头,任陆慎言抱着他进里间去找衣服,感觉陆慎言的掌心贴着皮肤,在发着烫。他叹口气,没有说话。过了会儿,衣柜门就被打开了,陆慎言从里头随便拿了一件衣服,盖到了他的身上。江狸抓住衣服,低下了头。这里原来是陆谨行的古董铺子,是陆谨行原来存放月狐假尾的地方,上一次他和陆慎言共同出现在这里的时候,还是在找阿猫,没想到最后这间铺子会被他盘下,成了生活两年的地方。陆慎言能找到这里就也能猜到,当初是谁把他带走的。“我倒是没想到你会和谨行合作。”“也不算合作,”江狸说,“他是因为阿猫才救我的。”“我以为,不管你被谁救下,你如果还活着就会来找我。”江狸微愣,他缓缓抬起头来,看见陆慎言正低头看着他,陆慎言也没有想把他放下来,让他穿好衣服的意思。他抓着衣服挣扎了下,想从陆慎言的身上下来,陆慎言却反而将他抱得更紧,像是在等他一个答案。其实他去找过的,但酒吧包厢只一场大梦,陆慎言显然不认账。“我不想连累你。”江狸终于开口说,“与其拖着你还不如我一个人过活。”“所以你就对我用梦境术?”果然,陆慎言还在计较那次的事。江狸不知道在他用梦境术之前,陆慎言到底有没有把中都地牢里的那具尸体当了真,如果陆慎言真信了那具尸体是他,那那一场大梦对于陆慎言来说就是彻底的噩梦。没有什么比被凌辱的爱人在梦中向自己求欢更令人痛苦的了,而梦醒之后,陆慎言才会发现江狸其实宁愿假死,也不愿意接受自己的庇护。江狸低下头,尾巴又一次不安地甩了甩。陆慎言看见那条断尾就不再追问了,目光晦涩地把他放了下来。江狸又一次松了口气。“转过去。”“啊?”江狸抬起头,“干什么?”“转过去,趴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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