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激烈的抽插操得姜宁有些受不了,他只能边搂紧了余州的脖子边仰着头呻吟。
“嗯啊,学长在主动操我的小逼……嗯啊啊啊……好舒服,学长好会操……”
沈清在床上从来不会叫得这么浪,说这么不知羞耻的话,可是余州的鸡巴偏偏十分受用地在听到这些话之后胀大了一圈。余州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挺腰操弄小逼的速度越来越快,粗长的鸡巴在小逼里飞速进出,就连饱胀的囊袋也一下下拍打在逼口,将娇嫩的逼口拍打得通红。
“啊啊,学长……操得太快了,慢、慢点儿……”
可是真当余州慢下来之后,姜宁又主动收缩小逼吞吐鸡巴,软着嗓子求余州再快一点,余州被勾引得鸡巴狂跳,无论姜宁怎么求饶都不肯再慢下来了,一下下地在小逼里用力凿着。
“嗯啊啊啊……学长……”姜宁被操得眼白上翻,连表情都变得失态,却还是张开了嘴巴,伸出嫣红的舌尖向余州索吻,“快亲亲我,小逼要喷了……”
姜宁主动索吻的浪荡模样看得余州心头一热,他立刻低下头含住了他的舌尖用力吮吸,同时身下的鸡巴操得一下比一下用力,也一下比一下深,像是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去一样。
“嗯啊……唔唔啊啊啊啊——”姜宁的呻吟声都被堵在了这个吻里,他浑身颤抖着喷出大量的逼水,本来就紧致的宫口更是死死地卡着龟头,好几天没做过的余州被吸得低吼一声,射在了小逼里。
“嗯啊啊……”姜宁被射得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一股股有力的精液更是射得小逼再次收缩起来,夹得鸡巴又慢慢勃起充血了,余州意犹未尽地用硬硕的龟头抵着宫口轻轻磨蹭了几下,想再做一次,姜宁却伸手抵住了他的胸膛,“别做了,沈清学长还在外面,我们出来久了不好。”
“……好。”余州只能忍着欲望将鸡巴从小逼里抽了出来,和姜宁一前一后地回去了。
姜宁还真的说到做到了,从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余州。可是余州也说不上自己对于目前的状况是高兴还是难过,不过他总是控制不住地回想起那天姜宁对他说的话,就连姜宁的每一个神情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大概是因为忧思过度,再加上换季,余州难得感冒了,他在家自己吃了点儿感冒药也没好,只能去了医院。
但是余州没想到竟然在医院碰见了姜宁,姜宁却在看见他之后眼神躲闪地移开了视线,装作没看见他,往相反的方向走了去。
余州的身体比脑袋先一步做出反应,他直接追了上去,拽住了姜宁的衣袖。
姜宁大概也没想到余州竟然会主动上前,他转过头的时候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讶,张了张口,却又没说话。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沉默,余州也觉得自己这样太冒失了,他抿了抿唇,哑声说:“好久不见。”
姜宁敏锐地发现了余州的声音比平常沙哑了许多,皱着眉担心地问道:“学长的声音怎么这么沙哑,感冒了吗?”
“对,最近换季,没注意就感冒了,你呢?”
“我……”姜宁闪烁其词,把手中的挂号单往身后藏了藏,“我就是来做检查,没什么的。”
虽然余州觉得不太对劲,但是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只能点了点头,说:“好,应该快到我的号了,我先走了。”
可是等到余州转过身准备走的时候,却又被姜宁拽住了衣袖,他疑惑地转过头,看见姜宁的眼眶有些红,垂下眼小声说:“学长……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是我好怕啊,学长……”
余州的表情渐渐变得凝重起来,问道:“怎么了?”
余州设想过无数种可能,但是却没想到姜宁会说他怀孕了,余州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回想刚刚姜宁说的害怕,他才意识到姜宁今天是要来打掉这个孩子的。
还不等余州说话,姜宁又带着哭腔继续说:“学长,我舍不得打掉他,我也好怕疼……但是我知道学长不会因为我和沈清学长分开的,我不想让他一生下来就……”
余州的脑袋里也是一团乱麻,他深吸了一口气,打断了姜宁的话:“你先别急,让我考虑一下,好不好?一个星期之内,我一定给你一个准确的答复。”
其实余州一开始和沈清在一起的时候就知道双性人怀孕的概率很低,他早就做好了以后不会有孩子的打算,所以他和姜宁做的时候也没有想着避孕的事,却没想到结婚了这么长时间,沈清没怀孕,反倒是没和他做几次的姜宁阴差阳错地怀了他的孩子。
这一个星期里余州想了很多,直到快到一个星期的时间了他还没拿定主意,却在最后期限的前一天收到了姜宁发来的信息:“对不起学长,我不该让你为难,我明天就会去医院。”
余州瞬间就慌了,以最快的速度回了信息:“不,你别去。我们把这个孩子留下来吧。”
没过多长时间就到了姜宁毕业的时候,他忙着写毕业论文,余州一开始还担心他没时间找房子住,姜宁却一脸神秘地说他已经找好了要租的房子,而且离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