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始动手帮他把绑带解开。随着身上黑色束缚带和扣子的脱落,青年被束缚了一天一夜的手脚也终于得到了释放,不由自主绵软的在床上摊开着。白皙的肉体上、多条暗红色勾勒出来的痕迹格外的晃眼。
接下来才是席楼真正要做的事情,没有了他醒时的隐隐抗拒,男人用一个开口器轻而易举就打开了他的嘴唇,用冰冷的镊子将他的舌头夹住,一点点往外拉扯,等固定好以后,起身将桌上早已调制好的一碗粘稠的药膏端了过来。
拿着一只柔韧的毛笔不停地在药膏里搅动着,将每根毫毛都沾上了厚厚一层半透明药膏后,这才稳稳当当将笔尖上绵密的、沾满膏药的笔端往青年舌苔面上紧贴。
手腕轻巧晃动,让药膏细细地在舌头上刷了一层又一层,反面也举着镊子拉起来,继续把药膏往上刷抹,甚至连舌头根部也涂抹上厚厚的一层。紧接着便是涂抹上下颚,整个口腔角角落落没有放过任何一处。
药膏用毛笔沾了一次又一次,慢慢地便见了底,就连最后一点也被男人刮蹭下来涂到了喉咙深处。被打开的喉腔里、四面八方已然被药膏霸占了全部。
涂抹完毕后,男人才将镊子拿了下来。刚一松开,舌头立马蜷缩躲进口腔,没一会便开始难受的蠕动了起来。为了防止被他不经意的吞咽下去,口撑并未被席楼拿掉,毕竟药膏需要几个小时才能被彻底吸收掉。
完成了上边的工作,接下来便是他那处雌穴了。扩阴器小心翼翼塞进去后,这才慢慢将它一点点展开,那处实在是太过于幼小,将将开扩到两指宽细边缘就已经变的发白一片,如果他狠狠心继续开扩这处绝对会被撕裂开。
没事,这般大小足以了。
在他发现这处女穴的第一时间,他便联系上了为父亲效力的一个诡医,找他专门定制了一些东西,就在几小时前快递了过来。诡医是他的称号,这个人向来只钻研一些奇怪药效的药物,尤其是与性爱相关的他最为感兴趣了。
男人将剩下一碗药膏也端到跟前,拿出一只新的毛笔,先是耐心的将药膏一遍又一遍往小小的蒂珠上慢慢涂抹,将它抹的光滑透亮,整个身子就像是在药膏里滚过似的。这蒂珠虽小,但上面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敏感神经,毛笔每刷一次,青年身体便不由自主的颤栗一下,睫毛不断地颤动着,挣扎着想要醒来。
紧接着毛笔开始深入阴道里涂抹,屄里每一个小小褶皱他都没有放过,用毛笔一一碾平然后把药膏一点点糊了上去。
最后便只剩下了子宫,可惜子宫口像蚌壳一样紧紧闭拢着,毛笔太过粗大,药膏也只能在宫颈处涂涂刷刷罢了。
男人突然玩心肆起,将这根粗长的毛笔不停的撞击在宫颈口,一次次拔出,再一次次将它往子宫的方向戳弄,笔端的软毛炸开,疯狂的摩擦着那处小小的凸起,可怜的宫颈口又痒又疼还被迫凹陷了一大块。
什么……东西……痒……不要……
青年喃喃出声……
待男人玩够停手了后,这才将一根细长的雕花玉势送进穴里,把屄口堵死,防止任何一滴药膏的流失。
它的药效是专门针对这个发育不完全的女屄用的,他查到虞焕以前的私人医生在这处打了抑制生长的药剂。而他,将会让这处重新恢复生机,只需连着多涂抹几次这种特制药膏,再打上几针雌激素,这个青涩的小屄就会慢慢熟透,薄薄的阴唇也会变的肥厚起来,且只会变的越来越敏感多汁,只怕到时候他的巨屌轻轻往里一插,都会让他瞬间攀上高潮,淫水喷个不停吧!
呜……
浑身上下哪哪都很痒很不舒服,哪怕已经昏迷了、虞焕都难受的发出微弱地呻吟声来。
席楼自己下的药效自己清楚,并不觉得他会这么快醒过来。将被子给他细细的盖好防止着凉,便转身离去了……
他已经开始期待起第二天、虞焕发现他留下惊喜的模样了。月光照在男人的脸上,随着他的走动透过树影忽明忽暗,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第二天清晨。
“唔……”嘴角被撑的难受,嘴里有一股异样的味道。口塞被虞焕用舌头用力一顶便掉落了下来。他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了,男人将他身上的全部束缚都解开了,惟独没解开他手上套着的一双手套。
趁着男人还没有过来,他用牙齿咬住捆绑在手套上的绳子用力往下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将双手释放了出来。
他试图展开手指,却发现握拳弯曲了太长时间,短时间内根本就没法正常的伸张开。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他要赶在男人来之前尽快逃离这个地方。
忍着四肢酸痛,虞焕艰难的起身下床,双腿之间的玉势随即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屄里的药膏一夜之间都被吸收的干干净净,所以此时并没有不明液体滑落下来。
虞焕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但此时的他顾不得这些,开始试图拉开房门,却发现门从外面上了锁。他又连忙跑向窗户,幸好,窗户从里面就可以打开,或许是男人太过自信,觉得他根本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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