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林叶说完,又怕谢相俞误会,加了一句:“为了你。”
谢相俞讥讽道:“是为了你的车吧?”
医院。
林叶看到谢相俞,对方仍然是戴着金丝眼镜,穿着白大褂,走起路来,跟正在走秀的男模特一样,制服诱惑直接让他忍不住在医院走廊里就发起情来。
“你是病人家属?麻烦跟我去病房,病人现在正在昏迷中。”谢相俞面无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林叶,更硬了。
病房里。
周岩昏迷不醒,躺在床上,外表看不出来有什么伤,据谢相俞说,是缺氧造成的昏迷,具体有没有内伤,还需要继续观察。
这是单身病房,除了意识不清醒的周岩,就只有他们两个。
“谢大夫,我最近也觉得身体不太舒服,就是心口有点痛,你要不然帮我检查一下?”林叶贴过去问道。
谢相俞瞥他一眼,嘴角微勾,问道:“一辆豪车,现在只能卖出废铁的价格,换谁,谁心口都痛。”
林叶伸手摸着谢相俞的腰部臀部,隔着白大褂,贴紧后,他仍然能感觉到谢相俞身体的曲线,越发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同时问道:“你今晚有空吗?”
两人对彼此的身体早就熟悉,谢相俞呼吸一紧,偏了偏脑袋,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又欠操了是吧?”
清冷的气质,粗俗的话。
林叶面对谢相俞时,总有种反攻的欲望,想看他在自己身下辗转求欢,不过他懒,况且谢相俞在床上一向进攻猛烈。
“他不会醒吧?”
林叶被谢相俞含住嘴唇,瞥了一眼还在床上的周岩,口齿不清地问道。
谢相俞嗤笑一声,问:“你在乎?”
“不在乎。”林叶老老实实回答。
“那不就得了。”谢相俞动手脱他衣服的速度特别快,抚摸着林叶的屁股,往上,然后让林叶转了过去,直接从后面掰开林叶的臀瓣,往前凑去,挺身而入。
阴茎贯穿林叶的后庭,在谢相俞的用力之下,继续往深处撞击,抽插几下之后,谢相俞开始加重力度,一直到林叶面对着墙壁,整个人都快被按墙里了,他才停下。
林叶在他不断的撞击中,面部也一直紧紧贴着墙壁,谢相俞的动作又粗暴,几乎让他觉得自己正在被强暴。
两人跟外人的相处中都还算随和,只不过谢相俞的随和中深藏着掌控,他的随和中暗藏一点渴望被控制。
所以他们俩精神上算得上型号正好契合。
他当初是为了周岩才跟谢相俞分手的不假,不过好像在遇到周岩之前,他跟谢相俞就有点矛盾了,是什么来着?
林叶被谢相俞从从后面攥住衣领,使劲往后勒,被迫仰头时,呼吸困难时,终于想起来,对了,该死的谢相俞喜欢玩窒息!
他知道谢相俞骂人厉害,但毕竟是医生,下手总是有分寸的,但是谢相俞掌握的分寸在精细,几乎就是在死亡的边缘横跳。
这种濒死的感觉,还是激发了林叶反抗的本能。
身体挣扎起来,然后被谢相俞压制得更加厉害,他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声音,后庭却更加敏感,紧绷的身体也让谢相俞正在他身体里进出的甬道变得无比紧致,快速而用力的冲撞,像是在他体内失控的赛车。
谢相俞将他压制在墙上,在狭小的空间里进行强有力的冲撞,胀大粗长的阴茎贯穿谢相俞的后穴,在里面不停地撞击捣干,飞快的撞击速度,强横的勾起快感,冲刷着两个人的身体。
在窒息和极乐之间,林叶和以往一样,脑子完全无法思考,臣服于对方的肉体,臣服于对方带来的快感,卑微被控制的感情在大脑中充沛,直到谢相俞在他身上耗尽精力,飞快深入地顶撞几下之后,射进他的体内,才终于松开了他的衣领。
林叶浑身瘫软。
谢相俞直接把他放在了冰凉的地上,然后居高临下地服侍着他,有条不紊地穿衣服,整理白大褂。
林叶的视角朝上,情感从卑服服从,到慢慢恢复自己的精神,感觉到屈辱,然后手脚发软地站了起来,忍不住说道:“真想把你再绿一次。”
他总是在事后才想反攻。
谢相俞冷笑:“一次?光我发现的就不止十次,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一直在外面偷吃?”
“你知道?”
林叶大惊失色,他跟谢相俞分手之前,就保持多段不正当关系,这种行为甚至跟他本来的性格不符,至于原因?当然是偷情的快感!
跟周岩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一心一意,然而和谢相俞在一起的时候,他每次偷偷跟别人发生关系,就像一场从精神上对谢相俞的反攻,偷情的快感比普通偷情强十倍,所以谢相俞绝对是被他戴绿帽子最多的一个前炮友。
打完炮。
谢相俞给他找来一个折叠单人床,让他在周岩旁边睡觉。
一晚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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