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惧怕着她。她把我关进那个洞内,让我有了幽闭恐惧症以及对雨夜的浓厚厌恶。
她见我不理她,声线冷了冷,带着讽刺的语气:“为什么不看我?怎么,现在还觉得愧对我,难以面对我吗?”
我真的一向受不了激将法,我猛的把头转过来,看着如今大不一样的杨曦,紧咬着下唇。
“你不会到现在都以为我是因为那场火才怪你的吧?”
她突然开口,说出的话却让我迷惑更深。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吗?
“呵……那个男人,哦,就是村长。他该si,他本来就应该si在那场火里,你本来也是……你为什么不能在那时候就si在那场火里呢。”
她低声呢喃着,最后一句如同耳语,我如遭雷击,身t颤抖起来,我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一直愧疚的都是那场火,但是杨曦竟然说他该si。
这么说杨曦并不是因为那件事怪我。
那到底是为什么她会恨我至此?恨不得我si了。
“那到底是为什么……杨曦,我到底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
我哆嗦着唇,全身的血ye在此刻仿佛都停止了流动,冷得我全身发颤。
“……你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我?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为什么,为什么你连这都可以忘记!”
她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冲着我吼了几句后仿佛知道自己失态,半靠在沙发上,眼眸猩红,眼眸中爆发出来的恼恨和怒火仿佛要把我灼烤成碳。
我更加迷惑了,她在我这种迷惑的眼神中咬牙切齿的开口:“你怎么可以忘记……那天是我的生日,那个自称我父亲的男人,bsi了我父亲之后自觉愧疚才收养的我,那天他喝醉了酒,吐出真相,开始还哄骗我,后面见我不信就把我按在窗边掐着我的脖子威胁我,不让我说出去,以逃脱法律的制裁。”
她说话时,眼底的神se刺得我发慌,我好像意识到了她说的是什么。
“而你,我亲ai的小然。你明明就在窗边,你就这么看着我被那个男人掐的脖子,你看见了,却一声也不吭,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忘记!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难道你不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吗!为什么你可以看着我受苦却什么也不做!”
我被她吼的脑子一蒙,顿时思绪又被扯回了那个雨夜。
可是我根本没有看到,我真的没有看到。
我只听到一声尖叫,但我以为那是庆祝。
原来是这样吗?原来仅仅只是这样吗?
这么多年……这么多年……
“不是的……”
我听见我的嗓音嘶哑,仿佛都不知道怎样说话了,但我还是一句一顿的说:“不是这样的,杨曦,你完全可以去查一查,我从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天也仅仅只是看看你,远远的看上一眼罢了,我真的不知道……”
她静静的看着我解释,一双杏眼里闪着意味不明的神se,似乎是在思考,既没有之前的崩溃,也没有立刻反驳我,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不知信是不信。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她却突然朝我走来,嘴边挂着温柔的笑,她走到我的床边,手0上我的肩,声线温柔蛊人:“小然啊……你知道吗,你真是天真的可ai。”
我蹙了蹙眉头,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冰凉的指尖探上了我的腰,突然猛的扣住了我腰边的一侧,柔软的指腹用力的碾压了上去,我疼的直ch0u气,她贴近我的耳边呼了一口气,让我掀起了一阵j皮疙瘩:“知道吗?恨你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又怎样?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小然啊,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所以,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要怪我好吗?”
她拢了拢我耳边的碎发,柔软的唇贴上了我的面颊,我终于反应过来,用我仅剩的力气推搡着她,她细长的腿挤进我的腿间,猛地顶了一下,我发出一阵沉重的喘息,颤抖着唇:“你既然恨我,又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做……你不觉得恶心吗?”
她拽过我的手,牙齿咬上我的锁骨,一gu细细密密的痛感泛了上来:“是啊,我恨你,但我喜欢你的身t。没想到,小然长大了呢,真可ai。”
她还是一贯的温柔语气,但吐出的话却让我不自觉的感到羞捏。
我喜欢过杨曦,这一点无法否认。
“小然啊,你还是这么天真。其实你没有必要顺从我的不是吗?我只是一个普通的nv孩,你可是林家的小姐,随便想个什么由头,把我开除也好,送我出国也好,只要你能狠一点,我就不会再缠着你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挑开我病号服领子前的一颗扣子,指尖拂过她在我身上留下的一个咬痕,呼x1渐渐粗重起来:“可是,小然这么心软,又怎么会忍心这么对我呢,我说的对不对?”
她挑开我的文x扣子扔到一旁,让我半光着身子,她的舌尖掠过我的r晕,一种麻痒的感觉穿过我的大脑,这使我无法思考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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