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府将我带出,又留我这么久都没杀,想必是不急于一时的。”
鹤怡瞪着他,斜睨了他一眼,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别天天一副故作高深的模样,这么能猜。这么有能耐,没有我的允许,这公主府的大门,你不还是照样连半步都跨不出去?”
“鹤怡公主,我知晓的。”
谢凛颔首,“鹤怡”这两个字被他咬得格外的重,他脑子转得快,知道方才鹤怡问他那么多,无非是想从他这里得到一个确切的结果,“有些事情您虽没说,可谢凛心中自有考量。”
“照您所说,您之前那么长时间都没杀我,现下又突然演变成了这般态度,莫不是我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嗯?
还真说到了鹤怡的心坎上。
“啧。”鹤怡点点头,不情不愿拉了很长一声调子。
谢凛心下了然,握住鹤怡的手腕,将她扬起的手掌带了回去,眼神同几乎扑到他怀里的小公主对视,看着她,他也慢慢开口:“那倘若,我什么都没看到呢?”
“公主又当如何?”
什么都没看到?
那可棘手了。
她要杀谢凛灭口,是建立在他窥见自己自渎的基础上。
鹤怡快速思索着,压根没往谢凛的话究竟是真还是假上面去想。
她在想,如若谢凛什么都没看到的话,那这件事也不是不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她也不一定非要灭他的口。
“那你真的什么也没看到?”鹤怡试探着问道。
密闭的空间里有一瞬的停滞。
她看向他的眼神里难得有一丝期待。
谢凛顿了顿,唇角轻轻勾起,又缓缓看向鹤怡,说出来的话让刚燃起一丝希望的鹤怡整个人黯了下去。
一向不显露什么表情的他在这一刻突地笑了。
他说。
“抱歉,我是看见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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