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写的那个什么军训操典么?我告诉了蔡政,这家伙对此很感兴趣,现在这兵训的不错。”王珺跟温润道:“他用着不错,以后慢慢的全军推广。”
“哦,行吧。”温润根本没当一回事儿。
俩人溜达够了才回到军帐里,晚上果然吃的西红柿鸡蛋面。
可是第二天,一大早,就来了上头的命令,将一众人犯,交给来人带走,六扇门的人也跟着一起回京,他们的队伍,继续南下。
海边的行宫
“为什么要带走啊?”太子殿下不服气:“孤遭遇了这么多事情,必须要问个清楚明白。”
温润也不太服气:“我们才问了一下而已。”
“这是圣上的意思。”来的人是六扇门的总捕头,一个中年男人,气度沉稳,说话简单快捷明了。
“好吧。”圣旨啊,他们又不能抗旨不尊。
一伙人都穿着黑衣服,来去如风一般,带来的马车都带车棚,把人往马车里一放,外头啥也看不见,且行动之间,一点响声都没有。
“怎么跟做贼似的?看着就那么不正经呢?”温润看他们的举动,有些意外,也有点别扭。
“大人有所不知,我们一般都是晚上入衙门,抓的人见不得光的居多,为了安稳,我们都是这么办差的。”跟来的一个年轻的书办道:“一般人无法理解,但我们必须这么做。”
温润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是你们六扇门办差的特色啊!”
“算是吧!”
温润看到万人屠一家子,指着他们道:“这一家子算是啥都不太清楚那一类,还有两个孩子,多加照顾一下。”
“这个您放心,太子殿下已经说过了。”
这里的人,有俩罪无可恕,其他的都算是糊涂虫,死不了,就发配边关,有这么一身好武艺,不报效朝廷,瞎作什么死。
温润心里放松了一点,他实在是不能对孩子下手。
送走了这些人,其他人没事可做,晚上又举办了个篝火晚会,烤的不少海鲜,玩了一晚上的,第二天预备起驾,第三天走人。
不过他们路过的是北辰镇。
北辰镇这次可是真的净街了。
人都在家里不让出门,温润坐在马车里,看着外面的街景:“那客栈怎么关门了?”
“早就关门了,在我接到你的当天夜里,就抓了人,关了门。”王珺骑马走在他车边上,跟他聊天:“蔡政那个人啊,一辈子在女色上吃亏,还没个记性,幸好赢娶了一个好媳妇儿,不然早就被女人们给算计的倾家荡产了。”
温润来了兴致:“说一说啊!我听闻,那个客栈的老板,跟蔡政上将军,可是有亲的,姻亲吧?”
“姻亲什么啊?那是一个局!”王珺可是知道,蔡政这家伙,眼睛里揉不得沙子。
他这边接了温润出来,那边他就动了手,不止抓了这个客栈的所有人,还有他府里的那个通房大丫鬟。
一审才知道,这是一个局。
“美人局?仙人跳?”温润还猜的挺全面。
“是子孙局。”结果王珺告诉了他一个意外的名字。
原来这伙人,其实就俩,这女的跟男的不是亲姐弟,是表姐弟,他们的家长就是以行骗为生的,后来被官府缉拿归案,他们俩跑了出来。
亲人都死绝了,他们俩就继承了这骗术,一开始不熟练,差点被人抓了,后来觉得骗术不行,换了个门道,改成子孙局。
就是她找个机会,找个合适的高门大户进去,先卖身,再勾搭当家的,然后怀孕生子,将来挤掉正室夫人自己当家做主,再把其他孩子都能死,只留下自己的,将来等老爷死了,这家产还不是自己的?
加上她选的人家,是没有什么根基的上将军府。
是特意打听过的,这个上将军为人不错,刚调任过来,对本地也不太熟悉,而且五湖四海的兵调来调去,彼此都不认识。
这就方便他们行事了。
可是想的挺好,却低估了上将军夫人,对自家的掌控能力。
“那女人也没见过什么世面,以为进去了就是当小妾呢,呵呵……哪儿知道后院里的规矩?”王珺道:“那女的虽然趁着蔡政醉酒,就爬了他的床,结果蔡夫人直接让她当了个通房大丫鬟,而且蔡政随后在军中训练士兵,待了半年没回家,蔡夫人每隔半个月就请不同的大夫给人号脉,且派人严防死守,那女人没机会出门,也没机会传信,更不可能诈孕,就这么被打破了计划。随后就是开客栈,被他发现了,他们也是道上混的,知道道上的规矩,本来是贪图那点住宿费和过路费,结果就暴露了他们的关系,蔡政这人啊,你也知道,以前在女色上栽过跟头,现在更是恨这种事情,那还能手下留情?”
温润明白了:“这不是撞到了他的软肋上了?哈哈……!”
怪不得他这么生气呢。
一天都等不得,就把人家这新盖起来的客栈,给封了。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