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经过四爷的同意直接接到了院子里头这才闹了一场,你服个软,四爷就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冷着你了。”
自从上次之后,萧弦月同刘竿晓已经许久不说话了,哪怕是打了照面,两人也是不吭声的。
眼下刘竿晓突然对萧弦月开口,萧弦月还愣了一瞬间,便反应过来了,刘竿晓此番话是对她说的。
四房的事情说闹的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一大家子在一起过日子,自然不可能瞒的严严实实的,肯定要有些消息若有若无的透露出去。
的确如此。
是她没有通过四爷将那女子纳入房中,四爷回来同她吵了一架,从此之后,夫妻两人便不再说话了。
“多谢二嫂,我知道了。”
总是在一起过日子的,揪着从前的错,那么日子总是过不痛快的,眼下刘竿晓率先开口服软,她自然也不可能驳了刘竿晓送过来的热脸。
“夫妻二人过日子,话说开就好了,用不着这样,两个孩子也跟着受苦了。”落明珠自然也是清楚一二的。
若非要说。
大哥对大嫂自然不用说否则也不会有盛哥儿这个孩子的存在大嫂是几人之中日子好过的。
二哥对刘竿晓自然也不必说,刘竿晓性格要强二哥性格懦弱,所以基本上都是二哥听刘竿晓的,刘竿晓也能把下头的人管的服服帖帖的,她管着管家的事情自己也乐意的很,过的自然也不错。
四爷刚开始对四弟妹有多体贴,那都是有目共睹的,眼下不过就是因为萧弦月之前的事情,萧弦月心里头自卑,觉得连累了四爷,恰恰这个时候叔母又塞了个人过来,这才让夫妻二人生了隔阂。
可是这样的隔阂,是因为心里在乎才会隔阂,若是不在乎的管你纳几个人。
三爷于她是孩子的父亲却再也不是刚成婚的时候的夫君了。
“好。”萧弦月只答应偏过头去却忍不住红了眼。
白吟却觉得这个时候的萧弦月其实跟上辈子的她又有什么不同?
一心觉得自己身份低配不上夫君又一边拿自己同妯娌相比暗自垂泪。
只以为自己顺从听话才会叫人不厌烦可是殊不知越是这样旁人便越是欺负。
无论身份好与否,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
总不能因为身份低就连日子也不过了吧?往后漫长的一辈子又该如何自处?难道一辈子受人的气?
眼下众人在眼前,白吟没说话,率先到了萧弦月院子前头,白吟这才借口去看看萧弦月两个孩子,这才推心置腹同萧弦月说了许多。
“受委屈滋味不好受,你越是如此旁的人就越是欺负你。”白吟话音刚落。
萧弦月就红了眼眶:“可是我与大嫂不同,大嫂母家还在京城,可是我这……”
说到底萧弦月还是在意她父兄所做的那些事。
“可是王爷若是要迁怒于你早就迁怒了何必留你到今日?”
“既然没有怪罪于你,你也不必多想,你的两个孩子也不能像你这样似的受委屈吧?他们还是王府的血脉。”
白吟言尽于此。
话说了,听不听在于萧弦月。
回去的时候白吟匆匆用过的晚饭,骊姐儿拿个布老虎,白吟捡起来放在旁边,骊姐儿又伸手给推下去。
如此来来回回。
白吟倒也有耐心。
骊姐儿被旁边的秋乐做鬼脸逗得哈哈大笑,盛哥儿又跑过来一头扎进了白吟的怀抱里头。
“阿娘!今天先生夸我了!说我字写的比他们好呢!”盛哥儿每日回来都是如此,学了什么,他也会回来告诉白吟。
“真厉害,咱们盛哥儿越来越厉害了,肚子饿了没有,刚刚阿娘叫人做了奶糕还热乎呢。”
白吟一说奶糕盛哥儿一双眼睛都亮了,到底是年纪小,总是贪嘴。
刚来到王府的盛哥儿只剩骨头架子,白吟那是日日担心,眼看着越来越圆润了,白吟又有些担心了。
于是晚饭在盛哥儿吃下第三碗饭的时候,白吟不动声色将目光落在了旁边秦骁印的身上。
盛哥儿扔下碗筷出门的那一瞬间,白吟这才凑到了秦骁印眼前来。
“启哥儿给盛哥儿差不了几个月,如今体格差太多了,小孩子吃的多了肥胖了也不好。”
女子细眉紧紧的蹙着,眼下她自己吃饭都吃不下去了全心全意就想着盛哥儿。
也不怪白吟这么说,因为盛哥儿体格比较大,她也问过大夫了的,大夫亲口说的,孩子的饮食不能过于放纵。
秦骁印放下了碗筷:“从前瘦的时候天天念叨,现在圆润了些,你又觉得不行?”
秦骁印不以为然。
在秦骁印看来。
盛哥儿是一个男孩子吃的多些自然身体就长的壮一些。
话音一落,白吟微微变了变脸她起身:“算了,我不跟你说了。”
人还未走便被秦骁印拉住了腕子,他指了指白吟才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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