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以后若是涉及到你底线的事情,即便我生气了,你也不需要为我降低底线,打破原则。反正…我会哄好我自己的。”,褚矜北这样说。
周熹心头震了一下,她似乎从未听别人对她说过这种话。
褚矜北对她实在是太好了,即便知道是假的,即便知道这段露水情缘不会长久,但周熹依然能够体会到真正被尊重,被爱的感觉。
周熹每每提醒自己,他这样子不过是因为他从小的家教素养使然,任何一个女人在他这里都会是这个待遇,并不能代表你在他心里是特殊的。她几乎每天都要这样耳提命面自己,好叫自己不至于在这场虚假的温柔乡里陷的太深。
可奈何敌方攻势太过强大,她一个防御力低下的小兵,如何扛得住精良机枪大炮的攻击?
周熹深呼吸了一次,告诉自己,不管他对自己的兴趣什么时候消失,等回到北城,就得跟他断干净。
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
周熹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决定扮演好这最后几天的情人角色。
“我能喝一口那个酒吗?还没尝过香槟的味道。”,周熹对褚矜北说。
褚矜北看了她好几秒,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突然将话题转移到这里来的,总之自己刚刚说完那句话,她低头沉默了好久,褚矜北看不透她在想什么,但又觉得她似乎又不太一样了,这几天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一点亲近感,似乎又荡然无存了,但一切又是那么正常,就好像这些都是他太敏感,是他自己的胡思乱想。
他将自己喝的还剩一口的酒杯递过去,周熹接过来闻了闻,味道不算刺鼻,她将剩下的那些酒都喝掉了,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喝。
“矜北,我饿了。”
“那带你出去吃饭。”,褚矜北牵着她的手,走到这群法国人的头儿那里打了个招呼,带着周熹出了会场。
一出酒会,褚矜北就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外套上残存着褚矜北的体温,可真暖和啊,周熹觉得这个香槟酒的度数应该挺高的,否则她怎么会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呢。
他们回到车里,司机在前排问褚矜北要去哪里,褚矜北问周熹想吃什么。
周熹对司机说:“回酒店吧,谢谢。”
她抽了张湿纸巾擦了擦手,又将后排的挡板升了起来,褚矜北不明所以地问她,“不是说饿了吗?回酒店吃什么?”
周熹勾住他的脖子,身子贴了过去,“叫外卖吧。”
这个吻由周熹挑头,褚矜北便完完全全的将主动权交在她手里,只是贴在她后背的手实在忍不住要下移,挪到她上翘的臀肉上揉捏着。
周熹也将手摸下来,手指触摸过他滑动的喉结,再往下,摸到胸肌上,褚矜北睁开眼睛,她微颤的羽睫,在他口中搅弄的灵巧的舌,令他心火翻腾。
周熹解开他衬衫上两粒扣子,将手摸进去,肉贴肉的碰在一起,又用手指去轻蹭他的乳头。
褚矜北呼吸声渐粗,他一用力,将周熹往他身边挪了挪,摸到她小腿处裙摆掀起来,连内裤都扒到一边,露出里面白皙紧翘的臀。
周熹玩够他的乳头,去摸那早已抬头的巨根,这回即便隔着西服裤,她都能感受到那处惊人的温度。
褚矜北闷哼了一声,舍不得放开她的唇。
周熹解开他的腰带,拉下拉链,将硬挺的肉棒从层层布料的束缚中释放出来,肉棒被她握在手中的那一瞬间,褚矜北的呼吸又明显地乱了。
他五指插进她浓密的墨发中,手指施压想让她离自己更近,舌尖却被周熹调皮地咬了下,周熹最后吮一下退开,她眼眸中沾染上无限情欲,在这个漫长的长夜里化身成为最勾人的魅魔。
周熹将脸边发丝别到耳后,低头要去吃褚矜北的肉棒。
被褚矜北拦住,他掌着周熹的肩头将她扶直,褚矜北眸色比夜色更深,嗓音喑哑地问:“不是说饿了?”
周熹用手上下撸着那根滚烫,“嗯…想吃这个……”
褚矜北喉头滚了下,他笑问:“你一口酒也能醉?”
周熹空闲的那只手抚摸上他的脸,“你怎么知道是酒让我醉的?”
褚矜北定定地看着她,轻声问:“那是什么?”
他低头来,两人鼻尖相蹭,褚矜北轻轻啄着周熹的唇。
车速逐渐慢了下来,窗外也变得嘈杂,是行驶到商业街来了,汽车四周都是在外游玩的路人。车内贴了防窥膜,照样是单向视线,里面看得见外头,外面看不见里头。
但因为这辆车足够豪华,还是惹得不少路人注目,甚至有人贴近了车窗,想看看里面坐着什么人。
周熹昂头重重地吮了下褚矜北,随后弯下腰去,趴在他的腿上,含住了褚矜北的肉棒。
褚矜北闷哼一声,双手不自觉地放到她的头上,他看着车窗外来往不绝的行人,耳边是他们交谈嬉笑的声音,以及…周熹吃鸡巴时候发出的吸弄声和水声。
褚矜北昂头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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