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和缓地总结道。还不忘装出一副长辈样,对着白棠说道:“成子他媳妇,还有多少东西,你念念。咱们一条条核实一下。”
白棠看着他再次挂上笑容的脸,眉头微微挑了起来:“大伯,我什么时候说过怀疑他们偷拿八百块呢?那八百块早就在银行里面存着了。”
白棠故意当着众人的面,把八百块的去处说了出来。只有这样,才能打消一些人上门借钱或者偷钱的想法。
宣布完八百块的去处后,白棠丝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的最终目的说了出来:“我家里丢的钱票一共是三十八块二毛。还有一张一市斤的粮票。这不,东西就在那里面。”
白棠说着,朝着那堆搜身出来的钱票,抬了抬下巴!
“放屁!这些钱票是我儿子儿媳妇的。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你能证明哪些钱票是你的吗?”
蔡红忽然蹦跶出来,气势汹汹地质问道。心中想的却是这些钱票又不会说话。长得一个样儿,她就不信这小寡妇能认出来。
何爱国看到蔡红跳出来的时候,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的地方。但是,他已经来不及阻止蔡红那挖坑一般的发言了。
只见白棠缓缓露出一个笑容:“是啊!我不能证明这些钱票是我的。但是,你更加不能证明这些钱票不是我的。”
这话听着十分别扭。但是在场的人瞬间明白了白棠的意思。
整个事情从何天明夫妻搜屋子时,就已经踏入了白棠的计划当中。
无论这两人到底有没有偷拿东西,这屎盆子已经铁定要扣上他们的脑袋了。
至于这从两人身上搜出来的钱票到底是谁的。没有任何人能够证明。
这么一个悖论听起来可笑。但白棠有理有据,她咬死自己的钱被偷。那么进入屋里搜东西的何天明夫妻就无法辩驳。
特别是在这个没有任何指纹鉴定的时代。
白棠看着这一大家子的神情如同六月的天气一般,说变就变。心情舒爽地如同六月天喝汽水一般。
在那个噩梦中,就是这一家子哄骗自己签了一张委托条子。之后,自己的孩子被拐卖,找他们要抚恤金用来找孩子。但是,这一大家子连门都不让自己进。
在那个梦中,自己是多么得无助彷徨。
她不能为梦中还没发生的事情报仇。但是她得把这一家子赶出自己的生活圈子。
事情到了这里,何爱国的眼神终于变了。
一直旁观事态发展的一大妈等人,适时上去帮忙解围。
大家围着派出所的警察同志跟街道办工作人员,就今天发生的事情,一定要给白棠一个交代。
白棠也站了出来,态度强硬,一定要给老何家的人一个教训。
她可以选择装鹌鹑,躲在一大妈身后。但是,白棠明白,一个寡妇带着两个奶娃娃,家里还有一个正式工岗位、两间大屋子跟八百块存款。这些东西,随便拎出一样,就足够让人眼红。
她必须在今天胡同邻居们齐聚的时候,表现出自己强硬不怕事的一面。只有这样,才能在之后的日子里面,把日子过得顺遂。
欺软怕硬,人多欺负人少,在哪个年代都是普遍存在的事实。
没见自己一副不肯退让的强硬样子,已经让围观的人群看待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派出所的警察同志见多了这种事情,已经对于白棠的想法心里有数。
“白同志,你确定不跟何家人协商调解对吧!”
白棠斩钉截铁地点头。
最终,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蔡红、何天明、顾小玉三人,被两位警察同志压着去了派出所。离开的时候,警察同志同时带走了白棠手写的定损纸张。而何爱国,则是铁青着脸跟在身后。看样子是准备找关系解决事情了。
——
围观的人群一大早看了这么一出大戏,就连买菜都忘记了。但是每个人都是一脸心满意足的样子。当然,很多人想到老何家最后的凄惨模样。不禁在心中嘀咕:
我滴那个乖乖哟!看来这白寡妇不好惹哟!
人群三三两两开始散去,走在最后的街道办工作人员中,忽然有一个看着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对着白棠说道:“白同志,你也太过分了些。那些好歹是你的亲人。为了这么点事情,至于把人闹到派出所吗?这下好了,甭管你亲戚最后的处理结果怎样。你这门亲戚怕是要断了。”
中年女人边说边摇头,一副白棠不懂事的模样。
白棠好笑地看着对方一副长辈样儿。直接打断了她还想说话的劲儿:“这位同志,你爱人是罐头厂财务科的马副科长吧!”
中年女人的说教被白棠打断,有点不乐意。但听到白棠的话后,她自然点头:“对……”
白棠再次伸手打断了对方想要说的话:“想必你家跟老何家关系挺不错的吧!”
白棠直接把这事情点明,让还没离开的大院邻居瞪大了眼睛。
事情真是一出又一出。原来这街道办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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