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收拾得很g净了,如果不是昨天躺在这上面,唐毅一点都没发现这张床暗处的机关。
张辰伸出手,拍了拍床垫“以后在天佾,我的片区不会再随意可以有奴隶进来,除非是别人的。”张辰说,“所以以后调教室你可以任意出入,当然,用过之后的卫生以后也由你来打扫,包括家里的。”
“是。”唐毅点头接受,当然不愿意自己调教过后的痕迹被别人看见,也没有希望张辰会帮助自己收拾这一切。
“那么现在过来。”张辰指了指旁边的铁床:“刚开始还是用这个b较合理,虽然以后会换掉,不过我不希望一开始就把奴隶的胃口养刁了,明白吗?”正如我不一定要你叫我主人一样,我也保留了你自称“我”的权利。
“是,明白。”答应了张辰的话,却没有向前的动作。
“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主人……”诺诺的说开口,很小声,好在张辰听力不错。
“嗯?不愿意?”
“不是……”唐毅抬头看了张辰一眼,有些犹豫。
“那就过来!”语气里已有了几丝不悦。
“是……”一点点的挪到张辰脚边,低着头有些哀求的看着张辰:“主人……”
“说吧,什么事?”
“我……我想小解”小腹的坠胀已经到了极限,尽管不太好意思,但唐毅还是开口了。偷偷的瞄了一下张辰,希望不要看到太大的不悦。
“上来,就允你。”张辰说,神se没有变化,好像早已料到似的。
“哦……是。”老老实实的爬上铁床,按照张辰的要求双手撑地,身t重心靠后的坐着。满腹的肿胀从起床的时候就已经伴随了,当时张辰应该是特别交代的不许方便,所以就不敢自作聪明,而后早餐又是粥,这对本来已经是负担的膀胱来说,无疑不是火上浇油。
“来,这里。”张辰拿出一个夜壶,放在唐毅身下。
熟悉的场景恍若昨天,唐毅还记得曾经被张辰握着方便乃至疏解的场景,唰的一下脸红了,几yu坐起来,都被张辰阻止了。
“又不是第一次,全身都被我看完了还会因为这而害羞?”张辰说,无疑,他也想到了曾经在医院的场景,那第一次的向往。
“就算害羞也给我忍着!”
挣扎未果,又被说中当年的糗事,唐毅面子上还真过不去,无奈看样子张辰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自己,而膀胱里的肿胀急需疏解,也只能僵着身子把注意力放在下腹。被灼热的眼神注目着的感觉不好受,羞耻感涌上让唐毅紧张而没能立刻疏解出来,害怕张辰的反应,小心翼翼的看向对方。
“不用看了,五分钟内再解不出来,今天早上就不用方便了。”张辰说,目不斜视的继续盯着唐毅那个害羞的部位。
听闻唐毅有些害怕,慌乱间也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只得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什么都不想,注意力逐渐下移……
稀稀拉拉的水声逐渐响起,流淌了好一阵以后才停止。唐毅终于知道为什么张辰会要求五分钟而不是三分钟了──储存的量太多,一时半会还真解决不了。不过,当他睁开眼睛,就没有那么好受了:因为闭上了眼睛,位置的感觉不太强烈,睁开以后才发现,自己方才方便之时,有少量yet不小心洒到夜壶外面去了。
“好了?”把唐毅的反应收入眼里,张辰不动声se的问。
“是……”不太好意思的回答,尴尬中唐毅暗想此处该如何做清洁。
“嗯。”张辰把夜壶拿到床脚的地上放着,另外拿了个唐毅已经认识了的东西过来──工具箱。
这是唐毅第一次近距离的观察工具箱,从来都是看到张辰从里面拿出一些让自己畏惧的东西,或者还没看到拿出的是什么自己的某些部位就遭了殃,所以难免对这个银白se的方形工具箱箱生出一丝敬畏心理。
真皮的手柄上还有若隐若现的牙印,想到曾经遭受的种种,身t僵直的同时心脏某个地方会觉得痒痒的,似乎,有所期待?
视线跟随着张辰的动作打开了工具箱,里面不乏有一些熟悉的面孔,各个型号的按摩bang、大小不一的跳蛋、质地不同的gan塞,还有加大含量的甘露醇,甚至还有一些因为没用过而叫不出名字的工具。但是唯一只有一样,放在工具箱中,并没有因为它的个头小而被忽略,反而让唐毅心生了几丝敬畏心理:皮鞭。
映入眼帘的一条粗糙的鞭子,唐毅对鞭子还算有一点研究,当然知道关于粗细的不同可以给人带来不同的感受,也知道不同的质地会有什么样的影响,但是这么粗糙的鞭子还是第一次见。自诩接受过类似力量与准确x训练的他,在看到这样的鞭子的时候还是觉得全身一紧,粗糙的部分就似乎在鞭子上长了一层细细的倒刺。
尽管张辰已经正式收自己做奴隶了,但是曾经在张辰的带领下看过的他人的认主仪式,唐毅自问不会只是那么简单,而当时仪式上的是鞭打,低头再看一眼静静躺在工具箱里的异形鞭子,唐毅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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