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多少次豆腐。当然还有某个被封印在地下的岩龙,不能让那条岩龙第一时间知道摩拉克斯被自己强占还真是有点遗憾啊……
当然他并不想止步于此,想把这人浑身上下都用自己的方式用自己的气息浸透,把他用肉棒调教成自己的专属骚母狗最好是揣上自己的蛋。想着摩拉克斯大着肚子怀着自己孩子的模样,不久前才彻彻底底插爽了的肉棒又有了抬头的痕迹。
侵犯他,强占他,贯穿他,蹂躏他,让他无法拒绝的生下属于自己的孩子。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已经彻底属于自己。
现在,只需要等他醒来。
男性神明女性神明被随意的扔在了一起,六位神明或站着或坐着,大家力量都被封印的差不多,芙宁娜除了用水冲了冲巴巴托斯的头发,也没办法再做什么了。而巴巴托斯,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正对着墙发呆,甚至懒得用微风吹干自己的头发,即使是影也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没有人和他搭话也没有人打扰他。
“摩拉克斯前辈又被带走了,也不知道这天理是个什么想法,本来看几天前他紧张前辈的样子,还以为他喜欢前辈呢,没想到他竟然……所以他对前辈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呢?前辈现在又在他的手里,真担心啊”
“不知道,但是真挺担心他的”
“我怎么感觉天理好像是醋疯了?”
一阵沉默
“无论他对前辈到底是个什么感情,只希望前辈能好好的吧。”
摩拉克斯刚醒来就感觉到下半身酸胀不堪,稍微用点力就传来断裂似的疼,睁开眼睛正对着天理那张脸。虽然昏过去之前的记忆显得很模糊,但是那种被贯穿,消融理智的痛苦和快感被身体牢牢的记住,以至于他在对方靠近的时候下意识的缩了一下,然后就被下半身传来的酸胀感和丝丝缕缕难耐的疼弄得湿了眼睛。
下巴被捏住,两张脸离得越来越近,呼吸交融,随即柔软的触感从唇上传来,摩拉克斯一怔,随即被对方的唇舌攻城掠地。对方的唇舌擦过他的牙床,灵活的卷了他的与其一起共舞。酥麻痒意从口腔传来,在这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的嘴巴也能这么敏感。
如果是往常,他只是会就自己敏感的嘴巴和对方的举动感觉到无所适从的茫然。但是之前刻入身体的下身被撑开身体最深处被进入过直达大脑的快感带来的印象让这种敏感痒意变了味。没多久金色眸子水光潋滟,两条大腿不自觉收缩内扣,一股子热流从小腹处袭来。
与摩拉克斯唇齿交融的男人另一只手伸向对方的下半身,想要抚弄一下那双腿间的雌穴,结果却触到了微微抬头的肉棒,男人一怔,从对方口中撤离,直起身子看向对方下半身,只留下摩拉克斯张着被吻肿的嘴巴急促的呼吸。
看着对方下意识内扣的双腿微微抬起的肉棒,天理一怔,笑了。
“被透了一次就接吻都能被吻硬,摩拉克斯,你还真是让人感到惊喜啊。”
摩拉克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然后看向对方。“天理想要什么,不妨直接说,如果想要的东西只在我身上,我会尽量满足,就没必要去为难别人。”
虽然金色眸子里水波荡漾,面容微红,嘴巴都破皮红肿,看着骚气的不行,但是他似乎仍在算计什么,完全没有把他自己看在眼里,只是看作筹码。
天理的笑容收敛了,没必要去为难别人,说白了就是让天理有事冲他摩拉克斯一个人来。
怎么?难道是他赌错了?
摩拉克斯看着眼前的男人收了笑,以一种看不懂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发出了一声嗤笑。
天理开始解衣服,一边解,一边以一种极其具有侵略性的眼神看着他。摩拉克斯一瞬间生出想要逃跑的念头,随即一愣,他何时害怕过?还没来得及对现在的处境捋出个头绪来,衣服都脱光的天理就已经靠近了他。
天旋地转,摩拉克斯跨坐在对方大腿上,面前就是那根完全竖起来的让他吃尽苦头尺寸可观的狰狞肉棒。
酸胀感和断裂似的疼从被迫岔开的双腿之间传来,疼的摩拉克斯咬紧了牙,额头上泌出汗珠,头发贴在脸上,微微翘起都白色肉棒都被疼的萎了下去,他低着头看着那根紫黑色肉棒,这在他眼里完全就是一根刑具一般。
“上面还是下面,选张嘴把它含进去”
摩拉克斯的身子一僵。
天理的手捏上他的下巴,然后抬起,手指轻轻拂过他被吻得红肿的唇。而另一只手点在他下身合隆的无毛阴唇上,意图显而易见。
“上面还是下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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