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被白衣吻住,他倒是无端想起白衣第一次恢复人形那天,自己对着白衣的身子起反应。
“唔……”流年伸手抵住白衣的额头,两人分开稍许距离,“你怎么了?”
白衣没回答他,反倒是把他的手拉开,重新吻上去,手也开始不老实,在流年的耳后,胸前点火。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流年也没什么好忍的,索性遵循自己的内心,回应了白衣的吻。
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流年按着白衣的床上把弄,白衣早就在他手里泄了一回,这会儿流年的性器就抵在白衣的穴口,他双眼通红地看着白衣。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认得我是谁么?”
“认得。”白衣轻喘着,仰起头去勾流年的脖颈接吻,“我要你。”
接下来迎接白衣的是一阵接一阵的狂风骤雨,流年发了狠似的要他,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拆吃入腹,直到天色将明时才歇下来。
这一觉睡到中午,流年醒过来时看到怀里的人就开始头痛,昨晚怎么就没控制住自己呢,现在这个情况,要怎么搞?
他还在懊恼,怀里的人已经醒了,头顶的耳朵颤抖两下,白衣在流年的唇角吻了一下,“我饿了,要吃大虾要吃鱼,我要好好补一补。”
得,他懊恼个什么劲儿,人家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行,吃什么都行,我的祖宗。”
还能怎么办,自己引狼入室的,宠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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