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明明就在跟自己闹别扭啊,怎么可能会求偶呢。
阿尔瓦回到房间时卢卡还趴在床上画着图纸,看到阿尔瓦来了,卢卡咬了咬嘴唇,将手稿收了起来,抓过枕头垫在自己腰下,捏着拳头不甘地等着阿尔瓦补罚。
“还差多少?”
“30。”
“趴好。”
卢卡以为阿尔瓦会像之前一样用手直接打他,手掌并没有那么难捱,打痛了还能让阿尔瓦揉一揉,他还没有那么害怕。可看到阿尔瓦取下鞭子,对折起来冲他臀部比划的时候,卢卡的眼眶一下就红了,还没挨打就开始抽噎。
卢卡的声音都变得嘶哑,因为怕被人听到,痛极了就把头闷进枕头里小声地喊两声,或者捶几下床垫。卢卡又疼又委屈,自己最近明明都没闯祸,阿尔瓦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为什么还要拿鞭子打他。
“太疼了,不打了行不行。”
才刚打一半卢卡又开始跟阿尔瓦讨饶,他抓着阿尔瓦握鞭的手就不肯放开,翅膀还在不停地震动。
“我都听话了,别打了。”
看着卢卡的翅膀阿尔瓦愣住了,他终于印证了自己的猜想。记忆中卢卡在高兴的时候才会震动翅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只有在怕到极点、跟自己求饶的时候才会这样做。
或许从前他求偶是因为快乐,是发自内心地想要跟他在一起,如今却都是因为害怕惩罚,才投降一般向他示好。或许他们两之间的确出了什么问题,才会让卢卡被他人利用。
阿尔瓦已经打不下去了,他丢下鞭子,疲惫地坐在床边。对于卢卡,责备他,惩罚他,禁锢他,他就能心甘情愿地一直跟自己在一起吗?
“还疼吗?给你揉揉。”
卢卡趴在阿尔瓦怀里,享受着对方难得的温柔,在阿尔瓦的哄抱下几乎都要睡着了,睡梦中卢卡好像听到阿尔瓦的呼吸声有点儿奇怪,而且胸膛起伏的也更加剧烈,卢卡觉得自己好像漂浮在大海里,耳畔是呼啸的海风,被波涛席卷着朝地平线的方向奔去。
“老师,你,在干嘛啊?”
卢卡睁眼后才知道自己为什么做这种奇怪的梦,阿尔瓦竟然抱着他,在他睡着的时候抚弄着小小瓦。
“看你太累了,就没叫醒你。”
“拜托,不叫醒我更奇怪好吗。”
怎么会有人在当事人睡着的时候就吃自助餐啊。
“现在怎么样,帮我吗?”
“如果我说不呢。”
“那你接着睡吧。”
阿尔瓦又恢复了手上的动作,只不过这一次,他抚弄的对象是小小卡。
阿尔瓦贴到卢卡耳边,用挑逗的语气跟他低语着:“如果你就这样睡着的话会做什么样的梦呢?卢卡斯。”
“好好好,我知道了,帮你就是了!”
“快点把门打开啊!”
这是卢卡被收押以来典狱长,那感觉不像是例行公事的施罚,而是单纯的想抽死他。
“你这是公报私仇。”
“是又怎么样?”
奈布扬起鞭子发泄般在杰克身后抽打着,根本不在乎杰克到底受不受得住,在心里骂着这家伙趁他受伤反攻,还弄的那么疼,害得他两天都没法好好坐下。鞭子撕裂皮肉的声音格外凄厉,旁边两组人的鞭打声都没奈布这一边的响,杰克已经痛到把嘴唇都咬破了,他实在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奈布打到呼天抢地的。可手脚被牢牢的绑着,他想用拳头堵住自己的嘴都做不到。
眼看要压抑不住,杰克才强忍着疼跟奈布抗议。
“轻点儿!你要打死我吗!”
“你这不是还喘气的吗?”
什么轻点儿重点儿,反正他打人就是这个力度,轻了他不会。杰克的臀部瞬间肿了几指高,皮肉被打破,积压的淤血倾泻而出,让奈布每次落鞭的时候都会溅起一道血色。
这个混蛋,不来帮他就算了,还落井下石,杰克想着,等他逃出去,非要把今天的仇加倍讨回来才行。
杰克觉得自己都快被打昏过去了,冷汗渗入伤处的时候刺激得那处突突的疼,奈布这小子,自己到底是哪儿又惹到他了,让他发这么大脾气。
“喂,是因为我睡了你,给你弄疼了?你才这么气急败坏吗?”杰克故意说得很大声,在场的很多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杰克费力地喘着气,反正被打死也是死,不如大家一起下地狱。
“你。”奈布愣了几秒,他没想到杰克就这么直接说了出来,还是在这种场合。奈布突然发现身边的人几乎都在看他,连狱卒都忘了继续实施惩罚,那眼神似乎在问,老大,你真让人给睡了吗?
奈布的脸一下涨得通红,他将下一鞭的落点标准了杰克谷地,狠狠地抽上了他的花蕊。
“明明是劳资睡你比较多!”
这话说完奈布就后悔了,他实在不该因为一时的长短而跟这个流氓争辩的,这下不就彻底坐实了两人的关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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