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了口酒,神秘兮兮的问:“你知道那樱桃园他是怎么承包到手的不?”
刘俊河茫然的摇摇头,迟疑着说:“我听人说,是抓阄抓到的?”
“p!这话你也信!”王来福头摇的像拨浪鼓,盯着刘俊河的眼看了半晌,似乎想在那双眼里找出破绽,可刘俊河从头到尾都是坦然的表情,王来福这才开口:“给你说吧,那是王老六把自家的闺nv送到了村长床上,让他c了一整夜,第二天就决定把村里唯一的樱桃园承包给了他。你想想,以前的时候王老六家过的多穷?他家的小子七八岁的时候都没件像样的衣裳穿,夏天光着腚在村里跑”。
被他这么一说,刘俊河不由得惊的睁大了眼,半晌才找到话,问:“不,不能吧来福哥?那好歹是他的你闺nv,村长跟老六叔差不多岁数,都能给他闺nv当爹了,老六叔能做出这样的事儿?”
王来福‘诶’了一声,嘴差点撇到后脑勺,眼睛里闪着吓人的亮光,说:“我要是骗你,出门就让车撞si!要不老祖宗有句话叫富贵险中求?想发财,就得狠得下心才行!”
刘俊河听了沉默不语,又琢磨琢磨他刚才的话,心中泛起一阵阵的恶心。他和李巧结婚也有六七年了,他今年34岁,李巧才30,他做梦都想有个自己的孩子,可惜李巧坏了身子不能生养。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暗自感叹,想要孩子的人求而不得,偏偏有些畜生却能当爹。自己要是能有个闺nv,别的男人敢多看一眼,他就敢拿了刀和他拼命。
刘俊河越想心里越憋气,端起酒杯自己仰头喝下去。
可旁边的王来福不知道他想的是这个,还以为他也羡慕王老六发了大财,便凑上来问:“俊河兄弟,想发财不?”
刘俊河苦笑,敷衍道:“想啊,哪有不想发财的人?”
王来福听后嘿嘿的朝着他笑,拿眼瞥瞥桌上的两个nv人,小声问:“那你舍得不?”
刘俊河一时没明白他问的啥,呆了半晌问:“啥舍得不?”
王来福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把咱老婆送给村长c一夜,等王老六的承包合同到期了,咱也去承包,到时候咱俩挣了钱对半分!”
王来福的话让刘俊河心里一紧,他本能的先想到陈招娣,他可舍不得陈招娣受那苦。
村长今年都五十多岁了,头顶秃的发亮,一口牙被烟熏的焦h,每次遇见他,隔着两三米都能闻到一gu烟臭味。
现在陈招娣在刘俊河心里是宝,每每想到王来福夜里会把她压在身下c,他的心都像被油锅煎一样难受。
刘俊河没抬头看王来福的眼,手暗自抠在椅子上,狠的想掀了桌子把王来福打si。
“别不高兴啊,”王来福似乎也看出了他的情绪,拿胳膊肘子碰他的肩膀,又凑过来,用近乎下流的语气说:“媳妇嘛,被别人c一夜又不会少啥,b也不会被c烂了,借一晚出去有啥?再说了,等咱承包了樱桃园,将来挣了钱,啥样的nv人找不到?以兄弟你这一表人才,将来找个h花大闺nv也不在话下。不瞒你说,要不是招娣在床上像条si鱼,我早就把他送到村长床上去了!”
刘俊河心里突然一松,抬起头看着他,问:“你,你是说想让李巧?”
王来福悄悄点头:“刚才李巧在床上差点要了我的老命,不瞒你说,我今年都45了,换个nv人我c两回就y不起来了,可李巧叫的那个浪,我真是忍不住c她一整夜,我si她身上都情愿。以她的样貌和风情,村长肯定喜欢,到时候咱就布个局,我把村长请家里来喝酒,让李巧g引他shang,然后咱来个捉j,要挟他,他不把樱桃园承包给咱,咱就去镇上告他!不怕他不答应!”
“那,那陈招娣?”刘俊河试探着问。
“她不是那块料,再说了,她长得不好,村长啥样的nv人不见过?看不上陈招娣。”
刘俊河悄悄松了一口气,沉思了片刻,才抬起眼说:“来福哥,这个你和李巧商量吧,我管不了她,也不想管。你要是能说服她,你们就g,就算将来承包了樱桃园挣了钱,我也不要,我就当不知道这个事儿”。
王来福听后立马笑逐颜开,倒满酒杯拿起来,说:“俊河兄弟说话可要算数!咱g了这一杯!”
刘俊河端起酒杯和他碰,碰完刚要喝,就听王来福呛了一口,开始疯狂的咳。刘俊河愣住了不知所措,半晌要给他递毛巾,却见他嘿嘿的笑着把手伸进自己k裆里。
“巧儿,你可是一点也等不急,喝着酒呢,你的脚就敢往老子ji8上r0u,你个小saohu0,看我一会不c的你求饶!”
刘俊河这才看见李巧涂了红指甲的脚就踩在王来福的k裆里,李巧也正媚着眼看他,嘴里叼着根骨头暧昧的t1anx1。
王来福放下酒杯,站起身过去一把将人搂过来,旁若无人的亲嘴。
刘俊河则扭头看向陈招娣,她也恰巧抬起眼眸望向他,两人在桌子底下默默的g起手,炙热的看着对方,仿佛那目光也痴缠在一起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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