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跟淑妃别苗头,但那也只是两个女人的攀比心作祟,并没有什么不可化解的矛盾。
如今看淑妃这副难堪到极点的模样,她难得地站出来对谭元清解释:“谭伯伯,真的,这所谓的千年何首乌实际上是山药,只是用了比较特殊的种植方法而已。不信您找个药房验一验。”
见大家都这么说,谭元清激动的脑子渐渐清醒了一些,脸上的笑容也淡了,只是还是没办法接受自己会上当:“真不是何首乌?可这藤上的这片叶子就是何首乌啊?”
“嫁接的。”李昭容解释。
谭元清还是不死心:“那……那我找个药铺鉴定一下。”
淑妃了解自己父亲的性子,知道不让他撞撞南墙,他是不会死心的,索性问道:“这附近哪里有药铺?”
谭元清对这一带还真挺熟的,往巷子斜前方一指:“前面有个春晖堂,是这两年才开的药铺,里面的大夫名气不小,这一带不少人都去找他看病。”
淑妃连忙看向天衡帝征求他的意见。
天衡帝开了金口:“走吧。”
谭元清在前面带路,其余人跟在后面。
春晖堂果然有名,门口小凳子上竟坐了十几个排队等候看病的人。
谭元清抱着这么大个何首乌出现在药房门前,立马引来一群人的围观,不少人都窃窃私语,待听说他手里这宝贝是千年何首乌,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了。
谭元清享受着众人艳羡的目光,底气稍微足了一些。
他看走眼了,总不能这么多人都跟着看走了眼吧。
他上前拉住学徒道:“小哥,我不看病,这里有一味药材需要请你家大夫帮忙鉴定一下,很快的,能不能通融一下。”
说着对后跟过来的随从使了一记眼色,示意对方赶紧掏钱。
随从摇头,用嘴型说没钱了,钱都买了何首乌。
还是淑妃看不下去了,掏了一块碎银子给谭元清。
谭元清将碎银子塞给了学徒:“给我加个队吧,很快的。”
他给的钱多,学徒通融,便把他们带了进去。
厚重的帘子后面坐着一个长相白净,一脸福相,胡须头发花白,面色却很红润,只有眼角有些许细纹的老者。
老者看完了手里的病人,学徒立即将谭元清领到了他对面坐下:“许大夫,这位客人想鉴定一下手里的药材。”
许大夫点点头:“放下吧。”
谭元清连忙小心翼翼地将药材放到了案桌上。
许大夫眼睛都瞪大了,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这么大,哪儿来的?”
谭元清见他都露出了惊叹的表情,心里稍定,想着大夫总比他闺女更懂这些,便洋洋得意地说:“这是一个老农在山上挖到的千年何首乌,我花了三千两银子买来的。”
“这么大!”大夫惊叹一声,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何首乌头顶的那片叶子,又轻轻抚摸了一下何首乌,捻着泥土捏了捏,然后捋着白白的胡须,赞叹道,“此乃祥瑞之物啊,如此大的何首乌,老夫还是头一次见。”
谭元清喜出望外:“听见没,这真的是何首乌,这就是何首乌,今天我买到宝贝了。”
许大夫点头,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阿翁好福气。”
谭元清畅快大笑:“闺女,你瞅瞅,你爹没搞错吧,你该相信你爹的眼光。”
唐诗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瓜瓜,这个姓许的该不会是跟那几个卖何首乌的是一伙儿的吧?】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千年何首乌,植物成精更是无稽之谈,我不可能判断错的。】
不用瓜瓜这个金手指,就凭她上辈子的知识也知道何首乌是个骗局,新闻上都报道多少次了。
淑妃李昭容也傻眼了。
她们自然是相信瓜瓜和宿主的神通。
可这许大夫可是名医,每天给这么多人看病,不可能连何首乌这种药材都认错啊?
怎么回事?
天衡帝蹙眉问:“你确定这就是何首乌?”
许大夫不高兴了,眉毛倒竖,开口就赶人:“哪里来捣乱的?老夫行医多年,还能连何首乌都认错不成?走走走,别在这捣乱!”
学徒也连忙跟着赶人:“一边去,别在这妨碍我家大夫给人看病,还有好多人等着呢。你们不相信,以后就别来找我家大夫。”
广全连忙上前挡住学徒,拉下脸:“干什么呢?”
广全虽是个太监,但那也是天衡帝的贴身太监,朝中官员见了都要客客气气的称呼他。他现在往前一站,气势全开,学徒顿时有些瑟缩,声音都小了一些:“是,是你们不信我家大夫的啊。”
广全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我家主子问你们什么就说什么,哪来那么多废话。”
估计那许大夫也看出广全他们不好惹,又瞧有好几个人,立即给学徒使了一记眼色。学徒缩了缩脖子,悄悄退了出去。
瓜瓜这时候幽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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