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修扶着楼梯栏杆,脸颊的羞赧殷红尚未褪去,嗓子也不知何时喊哑了,沙沙的问:“不是不让你做饭吗?我来就好了。”
繁夏笑着端上汤:“我下来的时候,佣人已经做好了饭,打扫了卫生走了,估计听到些不该听的声音,没有打扰我们吧。”
容修紧绷着身子,被羞色浸了个透。!
赶走
佣人不仅把他们的饭菜准备好了,而且就连一只眉的小盆里也倒上了狗粮,一只眉吃的欢腾无比,恨不得原地起飞。
繁夏摆好了碗筷子,看着还站在楼梯边,脸色红的像傍晚夕阳下的绯红的薄云,笑道:“过来吃饭吧。”
饭桌正上方吊着几盏设计风格简约而独特的灯,温腻微黄的灯光照在饭桌上,在桌面上投下几圈圆圆暖暖的光晕,暖色调的灯光也使得热气腾腾的饭菜看起来更有滋味。
容修拢了拢黑色的睡袍,目光在饭桌上犹豫,似乎是考虑坐在繁夏对面,还是坐在他的旁边,反正最后这顿饭蜜里调油般吃完了。
简单收拾了一下餐桌,繁夏进了浴室。
他们无所顾忌的折腾到了晚上,刚刚歇下吃了顿饭,还未来得及清洗。
哗啦啦的水声在容修耳畔响起,他坐在柔软却一片狼藉的床上,修长的手指攥着床单,上面还残留着他们欢爱的痕迹,算得上疯狂的记忆在他的记忆里随着水声,在他的脑海里翻滚,水声在他耳边被无限放大,容修长睫微垂,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就想被打了一剂上瘾的针,才半个小时不到,竟又觉得欲求不满。
从小到大,他冷静理智的如同一具没有感情的人形机器,只有繁夏,如毒如瘾,激起他心中从未有过的热情。
他将头埋在繁夏枕过的枕头间门,深吸一口气,再次抬起头,他脱下睡袍,走进了浴室。
哗啦啦的热水浇打在他的身体上,浴室水汽蒸腾翻滚,玻璃墙上留下氤氲的水痕,一颗颗的水珠在玻璃墙上滚落,他的眸光似乎也被水汽染湿,潮润的水汽像泪珠般凝结在睫毛卷翘处,看见繁夏眸中一闪而过的震惊。
被水打湿的长发,喝饱了水,浓浓的垂在身前,却比不过她净透的眼眸,无声无息的撞进了他的心里。
血液逆流,他整个人被压在玻璃墙上,泛红的身子贴在透明冰凉的玻璃上,洇出一种难以描述的生艳,繁夏从他身后拥着他,吮着他凸起的喉结,氤氲潮湿的水汽中两个身影紧紧交叠。
谢岑从来没有这么恨过自己十月怀胎生的儿子,自己的老婆出轨,睡男人,他不去管,反倒把责任都怪罪到他们身上,口口声声说什么,都是因为他们霸占了她的家,弄得她有家不能回,才让小趁虚而入。
真是笑话,女人出轨还需要理由吗?
自己抓不住繁夏的心,反过来倒打一耙,把屎盆子往他们头上扣,非要把他们一家子都赶出去。
他闹着要是赶他们出去,他就跳楼。
可这个混账不如的狗东西,竟然直接说让他去死!
谢岑气的差点直接入土。
温澜生却像着了魔一样,任凭他怎么哭闹,求饶,他都不听不看。
两个小时一到,他直接打车回家,看那架势是真的要把菁菁给赶出去。
温菁慌乱的不行,谢岑也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连忙给温明月办了出院手续,个人急急忙忙的往家里跑。
刚一到家门口,就看见温菁的衣服鞋子还有她的电脑,各种周边,甚至连她睡觉的那张小床都被丢了出来,就那么直接的丢到楼梯间门。
温菁大叫一声:“温澜生你有病啊。”
连忙跑去把她的宝贝电脑捧在怀里,劈头盖脸的骂道:“你知不知道买这些东西我花了多少钱,摔坏了你赔得起吗?”
温澜生却像没听见一样,继续清理着屋里的东西。
谢岑定睛一看,吓得六神无主,温澜生已经开始在收拾他和温明月的东西了,他们的衣服被褥还有从老房子里带来的茶缸物件,被他粗暴的塞到一个大麻袋里。
温明月更是大惊失色,方才在医院里病恹恹的样子也不装了,直接冲进屋里,抄起晾衣杆朝着温澜生的后背狠狠抽了一棍子,压声怒骂道:“温澜生,你难道真的要逼死你妈你爸吗?你是真的想让我们在大街上饿死吗?”
谢岑也哭着冲进去抱着大妈袋子不撒手,哭着哀求道:“澜生,爸知道你心里有气,可是我跟你妈我们两个老人家做错什么事了?我们现在房子没了,钱也没了,澜生你就是我们唯一的依靠了,你要是不管我们,我们可怎么活啊!”
温澜生挨了温明月一棍子,一声不吭,收拾东西的动作却没有停歇,他一边如狂风过境般扫着谢岑和温明月的东西,一边说道:“爸,你不用跟我哭哭啼啼,你们的存款是没了,但是妈还有工资,足够你们在单位附近租一套老房子。”他拿出一叠文件,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
“我在妈单位附近,给她做了一套房子,给你们付了一个季度的房租,你们可以现在就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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