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危起来倒是并不介意这些,他先前之所以暴戾凶残,完全是因为在枯爪城中天天寻死觅活,将脑子觅出了毛病,但现在心境既已大不相同,自然看谁都是春风拂面,格外顺眼,喝酒,可以,把臂,没问题。
凤怀月对他刮目相看:“我还当你又要哼天哼地。”
司危不解,为何要哼?这世间万万人皆盼着与本座同游,而现在恰好本座心情好,游一游,亦无妨。
凤怀月提醒他:“那新月川谷中的宴席呢?”
司危的观点与余回一致,宴请斩妖修士,总比宴请什么花端端草端端要好,先前那些宾客,一天到晚只知道吃喝玩乐,个个穿得好似花蝴蝶一般,走过去时,香得刺鼻,简直讨厌死了。他甚至宽厚而又慷慨地表示,宴席甚好,本座也可相陪。
凤怀月趁机提出:“那你的‘把臂同游’,我也要一起游。”
司危微微点头:“妥。”
很爱我。
登岛之后,大家顺利在宁不微的府邸前逮到了彭流本流。余回看着眼前这流光溢彩一尊人,大受震撼,万没想到数月不见,你竟已开屏至此!于是转头对司危道:“原本我还觉得他卖你我卧房这种事甚是荒谬,但现在看来,也不是不能忍。”毕竟牺牲卧房与牺牲色相,怎么看都是后者要更吃亏些。
彭流与宁不微道恭敬别之后,便转身离开,与众人擦肩而过时,重重一甩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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