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男人,再看看眼前这个个子和自己一般高,年纪比父亲小不了几岁的男人,更是厌恶,几句厌烦的话出口就想关门。
可门却被赵犇一把推开,赵犇是个常年干体力活的男人,就算当老板这两年,出窑的时候也会去帮忙干活,这体力可不是一般的强。
赵犇喝昏了头,周芬在家也没有干过什么体力活,哪里是蛮牛一般的赵犇的对手,
她刚才本来就是在被窝里,所以只穿了秋衣秋裤,去开门也只是披了外套,
赵犇很快倒头就睡得像头猪。
周芬穿好衣服起身,还梳好了头发,拿了钥匙把门反锁了,这才急匆匆去录像厅找周大峰。
周大峰带来的几个小弟堵着门口,赵犇休想逃出去。而周大峰把还睡得美滋滋的赵犇扯下床,赤裸着的身子摔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便随着哀叫声,赵犇迷迷糊糊中抬起头,看清了眼前似笑非笑地周大峰,嘴里的咒骂戛然而止。脑子吓得瞬间清醒。
忙扯过短裤穿上,待再要穿上秋裤时,被周大峰一把扯了过去,扔到外屋去,惹来外面一阵哄笑。
赵犇浑身颤抖了一下,知道今天在劫难逃。眼里闪过惊恐,眼珠子飞快转动,他要快速想办法,不然今天可能会死这里。
周大峰不管他有什么想法,反而笑得十分得意:“我说赵犇,你他妈是不是没带脑子出门啊?你现在可不是单身了,你还敢来勾引我妹妹,你是不是找死啊?啊!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周大峰是什么人?今儿落在我手里可没有你的好。”
自从那天周芬上门来找他后,他心里那根痒痒刺就怎么拔也不掉了。今晚他在县城吃酒,完事后借着酒劲终于没压住心里那股子邪火,骑着摩托车摸上门来了。
赵犇悔得肠子都青了,为了贪图这点子乐子,结果把自己搭了进去。他扭头求助地看了眼周芬,然而,衣着整齐的周芬冷着脸翘着二郎腿坐在一边剪指甲,充耳不闻周大峰的威胁和赵犇的怒目而视。
他毕竟不是以前那个纯粹的农民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懂的。既然事已至此,又被这么多人围着,赵犇态度还算强硬,但出口的话已经认怂:“说吧,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丑陋的欲望
周大峰微微低下头,盯着赵犇的眼睛,声音虽轻,但出口的话却不啻于一声惊雷:“我也不要多了,你把你砖窑给我吧。”
一听此话,赵犇立刻脸红脖子粗的怒吼:“这怎么能行?砖窑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我堂兄弟肯定不愿意的。你们不懂经营,就算得到我这一股,也会被他们弄走的。”
见周大峰眼神瞬间变得凶狠,赵犇忙解释道:“我说的是真的,这个砖窑表面是我们兄弟在做,其实是属于村里,还有,我们砖窑是在县里领导挂了名的,我就算要给你,也要给上面一个交代,你又不是我们村的人,我怎么说?”
周大峰也知道这是实情,不是他们村的人,去了是要被群殴的。再加上赵犇兄弟全是狠人,以前是远近闻名穷的叮当响,生生凭着血性闯出一条富裕路,要从他们手里抢食,对方怕是杀人的心都有。
这么多年在外闯荡,识时务、脑子灵活是周大峰立足的根本。
于是,周大峰也不纠结,立刻转移了目标:“给我们五万就放了你,不然,我们就把你送到公安局,告你一个入室抢劫加强奸良家妇女。”
最后的四个字有些刺耳,不说赵犇想骂娘,就连周芬都觉得有些别扭。自从没名没分跟了赵犇,她在心里就觉得自己脏了。
本来被赵犇甩了就够恶心,还不等她和周大峰想出办法收拾赵犇,这个色鬼居然送上门来了,而且今晚这床能让他白上了?
赵犇在心里呸了一声,鄙视良家妇女这几个字,但下一刻,他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五万块钱上面,立刻发出愤怒地吼叫:“你疯了,五万?我哪里有这么多?你把我送去公安局吧,我认罪,我宁愿坐牢也没有这么多钱。”
对于穷过的赵犇来说,宁愿不要命都舍不得那么多钱的,何况,他根本没有这么多。
周芬翻了个白眼,冷笑一声学着录像带里的女人说话:“你不是说你有十万吗?我们只要一半,你居然舍不得?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东西。”
赵犇缩了缩脖子,抬头觑了一眼周芬,被她拿腔拿调的样子给勾了个晃神,声音也不自觉小了点,脸色涨红:“我那是吹牛的,砖窑看着热闹,可一块砖能赚多少?好几个人一起分红,还要上交村里,真的不剩下多少了。之前为了帮你哥拿那批粮食就已经花光了。”
周芬和周大峰怔了怔,对视后都皱紧了眉。
周大峰不信,抓起赵犇就揍,可无论怎么打,赵犇不松口,就是没钱,要么打死我,要么送我去监狱。
他被打后反而破罐子破摔了,大声吼道:“周芬和我在一起那么就,我花钱帮周大峰拿粮食,这些都是有人知情的,我今天被你们打成这样,我去了公安局也要告你们敲诈勒索。我是被你们绑来的,我是被你们下了仙人跳,你们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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