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小区门口吗?”
他怎么知道的,余清音打车的手缩回来,左右看:“你回来啦?”
岳阳:“刚刚我在窗边看到你。”
余清音笑出声:“我刚刷完门禁,余景洪就给我打电话。”
又道:“就拿个东西,你去吗?”
岳阳:“马上到。”
咔哒一声,他那边估计是关门。
余清音:“好,你跑慢点。”
岳阳自己翻译是越快越好,几乎是飞扑过来。
余清音被人抱着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仰头看:“这是在外面。”
岳阳:“在地狱也一样。”
他说着话松开手,跟她十指紧扣。
余清音调侃:“你这言行不一致,很没有说服力。”
这种挑衅,谁能惹谁不是男的。
岳阳顿住脚步:“要不现在回家试试?”
他看上去还真是跃跃欲试,余清音拽他两下没拽动,单手叉腰:“一回来就搞谋反,不听话。”
怎么敢不听,岳阳摸摸她的头:“有什么吩咐,尽管讲。”
余清音得意地挑眉:“对了,你猜我去拿什么?”
见面才几分钟,也没讨论到这题。
岳阳随意猜测着:“书?”
什么乱七八糟的,余清音:“是他自己包的粽子。”
理工改名叫新东方了?岳阳掐着手指头数:“还没到端午。”
余清音:“他说是学生会组织的活动,特意给我留了两个。”
那看来材料都有人准备,大概率吃完不会食物中毒之类的。
岳阳可不觉得余景洪看上去像是会做饭的人,说:“那我还能蹭一口。”
余清音:“本来就有你一个,余景洪专门讲的。”
本来是要放在冰箱里,现在可以趁热吃。
同样是独生子女,但岳阳没有亲密长大的兄弟姐妹,也没有什么都给人分一口的习惯。
他生来是头一遭遇见这种事,沉默两秒:“那我下次出差给他带特产。”
好像是下次分开的序章,余清音扁扁嘴:“什么时候走?”
这回有个好消息,岳阳:“起码一个月,我跟公司申请了,考完保代再说。”
余清音眼睛一亮,脚步雀跃,嘴角勾起一点笑,有点像幼儿园时放学第一个被家长接走的小朋友。
过意不去的话已经太多,没有必要再说。
岳阳给她开计程车的门:“我过两天去看车。”
和买车比起来,养车才是麻烦事。
余清音:“买回来停哪?”
老小区位置方便,但年代久远得跟不上世界的发展,车位拢共就几个,还采取的是先到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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