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溪却是兴致十足地打量着那张因充血而泛红的俏脸——此时的少女脸色通红,如同最害羞的处女,脸上的表情却不算是可爱。
那是一种彻底抛弃伪装的憎恶、恐惧、不甘。
这样的表情,他在自己的手下败将身上见过不少,无趣的很。
不知是因为死到临头生出的勇气,还是她最后的挣扎,少女竟然闭上了眼睛,颤抖着勾着腿,把湿软的骚穴主动送到他身下。
周南溪心中的嫌恶已经到达了顶峰,身体却诚实地硬了起来。
他不知道这女子使的什么邪术,让他接二连三地打破自己的原则,但既然她送上门来,自己也不会客气。
“看在你招待得这么热情的份上……让你在极乐中死去,怎么样?”
嘴上这么说着,他的身体已经动了起来,顺着重力往下压。
湿热柔软的花穴还含着他刚射出的精液,这时肏起来也格外顺畅。想必早就在方才的交媾中变成了他的形状。
也许是窒息放大了感官,也许是求生的意志让她拼命讨好自己,濒死中的少女身体反而更加热情,媚肉缠着肉棒不放,湿软又好肏,让他竟然都生出一丝不舍来。
这么舒服的骚穴,死了真有点可惜。
只是手上的力度并没有放松半分:
再可惜,也该死。
濒死的少女像是搁浅的鱼一般张大了嘴呼吸,红透了的脸,翕动的睫毛,嘴角控制不住地流出涎水……像是即将被玩坏的玩具一样,看上去竟比平时还要魅惑。
她挣扎着,破碎的话语几乎连不成完整的句子。
“求……求你……放过……”
周南溪却只顾着在她身上冲撞,无视了少女的哀求。
“当年那些道貌岸然的老古董肯留下合欢宗,是不是你们那个狐狸精掌门一个个睡出来的?魔道的叛徒,正道的死敌,上千年前就最擅长背叛和欺骗的妖女,怎么可能安分守己做好人!”
“你的媚术修为确实深厚,可惜遇到了我。”
少女眼中满是绝望,蝴蝶翅膀一般的睫毛眨了眨,落下一滴滚烫的泪珠。
肺就像被火烧着一般,每一刻都处在煎熬之中,偏偏筑基修士体质异于常人,就算窒息也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死亡——也许在窒息而死之前,她就要被痛苦折磨疯了。
偏偏在这极致的痛苦中,同时有另一种极致的欢愉。
周南溪是个好学生,只做了一次,他就学会如何往敏感点上撞了。
他的肉棒比常人粗上几分,整根没入时花穴被撑大到极致,每一寸缝隙都能被照顾到,初时只觉得酸涩撑涨,适应之后就会发现这根肉棒实在是太妙了,光是埋在里面不动都能蹭到褶皱处的敏感点,而在年轻剑修的卖力肏干下,她身体所有的敏感点几乎都被开发了出来。
一边是死亡的威胁,一边是极致的愉悦。
豆蔻的眼前逐渐模糊,耳畔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能颤抖着在白光中将身体的控制权让渡给欢愉。
一波又一波温热的水流浇在龟头上,任是周南溪再贪恋她的身体,也不得不放松精关射了出来。
半软的肉棒泄愤般在她体内一撞,撞得水声哗哗,一小股淫水混合着精液失禁一般被挤了出来。
片刻的犹豫后,周南溪的手指再次收紧。
少女白皙脖颈已经留下紫红色的指印,一脸痴态,似乎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忽然,一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本该濒死的少女忽然吐出一口鲜血,眼中杀意闪过,一股邪恶危险的法术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合欢宗偷天换日之术——发动!
周南溪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那双柔弱无力的小手竟然如同钢铁一般紧缠不放,而他身上修为寸寸跌落,居然瞬间从筑基六层跌落筑基一层,隐隐还有跌破练气的趋势!
紧接着,一道金丹期的威压将他掀翻,爆发的威压如同一座山,压得他动弹不得!
金丹与筑基,一个境界的差距,有如天堑!
豆蔻咽下口中血腥味,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手上动作没有迟疑半分,每个动作似乎早就在脑海中操演了无数遍。
她咳嗽着翻身压住周南溪不放,哪里还在乎什么穿不穿衣服、会不会有人发现!
合欢宗女修的道德底线早已跌破负数,此刻但凡给敌人一丝喘息机会,都是找死!
明明是二人都不着寸缕女上男下的暧昧姿势,少女眼中恨意杀意翻滚到极致,面容都微微狰狞了起来。
“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不甘、恐惧、痛苦……
无法抑制的负面情绪滚滚涌来,渴望尝到甜美的鲜血。
魔道功法换来的金丹修为不需要勘破心魔,代价是,心魔会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紧缠不放,随时准备拽她入魔!
豆蔻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魔,恨不得把这个疯子碎尸万段!
周南溪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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