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手背,一下一下撞起来。她幻想着自己干进郦御温热潮湿的腔道,操得他浪叫不止。
手指被主人控制着不再自觉搅动腔道和淫窍,而是仅仅依靠主人耻骨撞击上手背提供一种冲击推着手指去刺激肉壁。手指很灵活,构穗想刺激郦御体内的什么地方,手指就定好方向,在构穗的撞击下不断向目的地攻击。
她真的操到郦御了,甚至幻觉到手指的感觉同步进了脑海里,她的阴蒂在撞击的刺激下不断产生快感,干得越狠越快她就越爽。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愉悦,简直让她幸福到要昏过去。
撞击引发了抽插,刺激肠壁与淫窍。郦御有一种很真实的被构穗占有、插弄的感觉。女人在这一刻用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赤裸裸宣告着主权。若说以前的性事,这种雌伏承受的感觉因为男入女被消减一些,那此刻的情形没有丝毫的过滤筛选,完完全全地传递。
他几乎要被构穗顶飞了。淫水、精水、温泉水喷溅得到处是,有的落入他合不上的嘴里,蕴含精液的腥和淫水的草木香。
好像有件重要的事忘记了。
身上的她宛如一只骑胯交配的魔兽,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容和侵略占有的疯狂。大多数时候她冷着脸,只知道发力蛮干,看着他的穴肉吐着泡沫被操得发肿发红。不冷着脸,便是要说话了。
“哎呀,燕安主动叫我姐姐了?怎么样……姐姐操得你,爽不、爽?”她大力顶了几下,每一下都带动手指按压着淫窍。射不出精的孽根流出透明的腺液,滴滴答答滴到肚子上。
好坏,好坏的人,好坏的女人。
“姐姐……姐姐……”
“再叫得浪一点。说清楚,姐姐在做什么?”
“姐姐在……”构穗往上速顶数十下,令郦御话不成句。他的阴茎在空中晃来晃去,不断地甩着从雄腺里榨取出的腺液。精囊射干净后,男人的存货大抵就这些了。
构穗故意不让他说,这样她就能一直干他了,直到把他干死。
男人的身子还是比女人抗折腾。郦御几次在昏厥的边缘,都被构穗硬生生撞回了魂。
“说啊,姐姐在做什么?”
“在……”
构穗挤着手背,腰部打着旋。手指在郦御软烂的腔道里勾起,于淫窍处不停地旋磨。穴里的温度高到吓人,肉壁肿胀充血,有些甚至擦破了皮。
郦御答不出来,只得在承受构穗新一轮的使坏。这像是一个无边无际的快感地狱,永远没有尽头。
“姐姐在怎么干你?”构穗磨着阴蒂也快来了。穴里面很空虚很痒,可是于眼前的玉人景色比都是可以忍的。
被欺负到极致的郦御明白自己怎么样都不可能结束这样不断射精一样的快感。眼眶潮热起来,鼻子也发酸发堵。
漂亮的睫羽挂上水珠,仿佛寂静的空山迎来百年来第一场大雨,来得那么震撼。
他静静地落泪,没了求饶和淫叫,委屈地翕动着精致的鼻翼。
这是构穗第一次见郦御落泪。
像一座荒芜的古寺,孤独地矗立着。
她,高潮了。
郦御镇荒海戏份杀青了,再见就是魔界篇了。接下来穗姑娘会陪着问良心走过最后一段路途,镇荒海篇也将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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