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偶尔会有民众同塔隆打声招呼,和花园洋房里的执事差不多,都毕恭毕敬,不过希尔妲感觉下来他似乎挺受这里市民欢迎的。
虽然在皇城口令以及在瑟西忠告里的他听起来十分可怕,但同他接触这么久下来,不管是花园洋房里的执事还是这里的商铺亦或是行人,他们对公爵大人的态度除了恭敬外都带着明显的欢喜。
这让希尔妲有些奇怪,毕竟她还记得当初他在鸭店踹她的一脚。
一想到那时的情形,她心底就有些发寒。
“给。”塔隆挑给她了一块很可爱的小兔兔形状的小甜饼。
“谢谢。”希尔妲接过,闻起来特别香拿在手里暖烘烘的,她张嘴咬了一口,和以前在福利院吃的味道大差不差,她三俩口就吃掉了,毫不犹豫。
塔隆本来以为她会惋惜一下那只兔兔,说一句小情侣之间偶尔做作的话,比如:兔兔真可爱啦,怎么可以吃兔兔嘛,然后他可以趁机再哄她一把。
但现在他默不作声得也三俩口把自己那块小老虎的小甜饼给吃了。
公爵大人这些奇怪的恋爱互动都是在他还处于青春少年时,曾在他表舅也是现任皇城书记官西欧身上看来的。
他们又一路牵着手逛着街,但塔隆觉得小棉花糖异常得沉默,表情看起来不是很高兴,眼神淡淡的,嘴角也没什么弧度。
“怎么了?你看起来不太高兴。”塔隆先问,他停下了脚步。
“有么,我挺开心的。”希尔妲否认,她并不想和他谈论上次在鸭店的情形。
“”公爵大人不懂她在气什么,最近他好像也没做什么让她生气的事,他以为她还在对刚刚自己说维斯秃头的问题上感到不满,他虽然吃醋但他更想她能开心些,他捧起她的脸,耐心道,“我以后不那么说话了,你别生气了汪汪。”
“您说什么呢。”希尔妲没反应过来他的脑回路,她的小脸被他俩只大手捧得嘴都嘟了起来,她蹙眉道,“我真的没生气。”
“可你都不理我。”塔隆憋屈,他朝旁边指了指,是几对腻歪在一起的男男伴侣,气氛和他们形成鲜明对比,“我们也那样不好么,你可以黏一些我。”
希尔妲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她不理解他为什么要将他们和情侣对比,她一直认为自己是公爵大人一时兴起抓来当陪睡的,毕竟她在自己世界经常看到那些娱乐花边新闻,哪个财阀大佬包养了某某某,哪个有夫之妇出轨了某某某。
但希尔妲依然不敢拒绝公爵大人,她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她开始驱散那些寒意,毕竟这是他好不容易的假期,她主动挽上了他的手臂,也朝他甜甜得笑了笑,“走吧,公爵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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