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看不懂,因为他们是外人,通过利兹城在对高地人比赛中的人员安排所推断出来的结论。
结论就是克拉克还是押宝欧冠。
但胡莱作为内部人士,显然比外人知道的更多。
和那些只能靠一些蛛丝马迹来猜测克拉克是怎么想的人不一样,作为利兹城的球员,他不需要猜,就知道老板是怎么想的。
因为老板都告诉了他们。
老板还是想要在欧冠中拼一把……或者说,他想再尝试着拼一次加泰联。
自从主场1:3负于加泰联之后,老板就对这场失败耿耿于怀,总认为那场比赛的失败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利兹城运气不够好。
所以他想要在这次客场挑战加泰联的时候,再试一试,看看能够和加泰联打成什么样。
为此他在和高地人的比赛中选择了让大部分主力球员轮换休息,养精蓄锐,把最好的状态留到去客场。
哪怕利兹城最终在自己的主场2:4输给了高地人,联赛排名跌出前十,来到第十一名的位置上,他也在所不惜。
媒体和社交网络上一直都存在着把东尼·克拉克称为“疯子”的说法,那是对克拉克总喜欢在比赛中采取更冒险的进攻战术,而不愿意防守的评价。
而胡莱现在觉得,他们老板的疯狂可并不仅仅只体现在进攻还是防守这样的选择题上。
这个主教练身上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疯狂。
这种疯狂有些时候难以理喻,但有些时候又让人心生共鸣。
就比如现在。
胡莱就特别希望他们的老板真是一个为了挑战豪门,什么都敢豁得出去的疯子,而不是“装疯卖傻”。
毕竟后者在面对巨大挫折和压力的时候,很容易就露怯……
真疯子是永远不会露怯的,因为他压根儿不知道什么叫“怕”!
加泰联又怎么样?
顶级豪门了不起啊?
斯坦公园巡游者和特拉梅德一样是顶级豪门,不还是被我们给干了?
难道加泰联就比这二位更厉害吗?
还有曼彻斯特竞技,还有伦敦桥这样的豪门球队,他们在欧洲赛场上一样是不容小觑的力量。
胡莱同样对之前主场1:3输给加泰联的比赛耿耿于怀。
那场比赛对他来说是失败的,球队输了比赛,他个人也没有进球。
他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嘻嘻哈哈不正经,可绝对不代表他对于自己表现不佳的时候也无动于衷。
首回合打加泰联的比赛,不用找任何借口,就是表现不好。
所以他也渴望在这第二回合打加泰联的比赛中一雪前耻。
站在已经关闭的电视机前,胡莱伸了个懒腰。
属于欢哥的比赛已经结束,接下来该他出场了。
一次握手
“早啊,雍叔。”
当张清欢走到厨房门口时,对正在做早餐的经纪人雍军打招呼。
“这么早就起来了,怎么不再睡会儿?今天上午你可不用去训练啊。”雍军回头看见张清欢,便问道。
“睡不着了,就不想睡。”张清欢走到冰箱旁边,拉开门取出矿泉水,拧开瓶盖先喝了一口。
“诶,喝热水,喝热水。”雍军见状想要阻止,已经晚了,只好抱怨起来,“中国人的胃和老外的不一样,你不要起床就喝冰水。”
“再不一样,来了这里就得按照这里的习惯适应。”张清欢哈哈一笑。“难道我去打客场比赛,还得随身带个电烧水壶?然后自己给自己烧开水喝?”
“嘿,也不是不行。现在网上就有那种跟保温杯大小一样的电热水壶卖,你随身带个,去了客场打比赛就自己起床烧一壶,然后去洗漱。等你洗漱完,开水也烧好了,也不耽误事儿嘛……”
张清欢见雍叔开始唠叨,连忙摆摆手:“我洗漱去了……”
雍军见他落荒而逃的样子,笑了起来,然后又叫住他:“清欢!”
走出去好远的张清欢回头:“干嘛?”
“恭喜啊!”
张清欢摆手:“嗐,这才哪到哪儿啊,雍叔。一个球而已……”
“这可不是一个球而已,这是第一个球,意义是不同的。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你这第一步迈出去了,之后的路就要相对好走些了。”拿着锅铲,系着围裙的雍军很认真地说。
“是是是,雍叔你说得对……”张清欢打了个呵欠,走向卫生间。“我洗漱去了。”
看到张清欢漫不经心的样子,雍军摇头笑骂一句:“臭小子!”
然后继续专心致志给张清欢煎鸡蛋。
在卫生间里,张清欢低头把牙膏挤在牙刷上,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脸上带着还没完全睡醒的痕迹,五官和平时略有不同。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他想到刚才雍叔对自己说的话。
恭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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