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鱼的话,林载川也没说他什么,只是有些心不在焉地轻微皱着眉,好像在想什么事。
信宿又道:“省厅那边是不是想把案子接过去?”
林载川对他这种读心术似的精准预感已经见怪不怪,轻声回答道:“嗯,但应该还有转圜的余地,那边也没有把话说的太死。”
信宿点点头:“其实也很好理解,毕竟这起犯罪涉及到的嫌疑人规模确实不小,怎么说也算是大案了,省厅那边恐怕也担心一个小小的市局吃不下来。”
顿了顿,他又低声道:“但是这案子如果移交到省厅那边,结果是怎么样就说不好了。”
林载川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他也在担心这件事。
“来打个赌吧。”信宿伸手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我赌刑昭三天内就会落网。”
三天。
林载川不觉得三天内他们能得到指向刑昭的确凿证据,脚步稍停,看向信宿:“赌什么?”
信宿眼睛一弯,一双漂亮的眼眸里笑意恍淌,带着点阴谋得逞的意味:“如果我输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如果我赢了,你就答应我一个合法范围之内的要求。”
“合法范围”内的要求,听起来就没什么道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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